轩辕擎目光一闪,松开了她的下颚。
她吐气如兰,婉媚地对他道:”王爷神勇,妾身心欢喜的很!“轩辕擎邪魅的眸子一丝不苟地看着她的表演,嘴角浮动着一丝隐秘的微笑。
”王妃满足就好。“想玩是吗?那他就陪她玩玩。
转身,似火般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门口。
此刻的他,怕是没有想到他的母后已然变成了人彘,在无尽痛苦里煎熬着。
望着那抹消失的火红背影,乐悠公主眼中骤时被浓烈的恨意充满。
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将今晚受到的耻辱还击给他。
下榻关上房门,她才让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情绪释|放了出。
她蹲在地上,手紧捂住嘴唇,失声痛哭。
女儿家谁不想把自己的桢洁留给钟爱着的男子。可她的没有了,就在今晚被那魔鬼似的男|人夺走了。
魔由心生,亦由心灭。
从此在她心中,多了个要除去的人。
——凌无双,轩辕擎。
怀王府。
“二哥,父皇将储君之位给了老三,这个我倒是想过,也没什么异议。可是,父皇怎会无端端地要咱们离开京城去封地安守?”豫王眼中尽是不解,不见怀王接话,他又道:“在轩辕历史
上,可从来没有过这个先例的。”
手指轻弹着桌面,豫王抬眸看着怀王,等着看他怎么说。
三天前的早朝上,永嘉帝突然间下的几道圣旨,在朝堂上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定储君人选;柯丞相欲图谋反,全家老小打入天牢,秋后问斩;皇后身患重疾,任何人不得靠近椒房殿一步;所有成年皇子,务必三日后去封地安守……
这一道道圣旨,宛若惊雷一般,不时地在朝堂上炸响。
即便散了早朝,那阵阵惊雷留下的余音依旧在众位官员耳边回响着。
书房中的气氛很静谧,怀王靠坐在书案后的椅上,神色间异常平淡,道:“父皇自有他的考量,咱们遵旨便是。”他没有多说,亦不想多说。早在前些时日的早朝上,他便已经摆明了态度
——支持鲁王为储君。
因此,过了今晚,带着家眷去封地,他心境平和,不作他想。
豫王笑道:“二哥,若不是我了解你,定是以为你看破红尘,即将出家当和尚了。”去封地,于他来说,也无甚想法,但太过突然,还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可是眼前被他一直尊为哥哥的
男子,却老僧入定一般,不于他多说,这无形中让他心里微微升起一股失落感。笑容收敛,豫王又道:“二哥,你说父王这么做,是不是为了防止老四……”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他想
着怀王自是知道他后面要说的是什么。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知道么?”怀王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各人有各命,咱们还是走好自己的路当紧,至于别人,还是少操点心好。”老四?或许那高位上的人,防的就
是他,而他们哥俩,只不过是被捎带着驱离京城罢了。
豫王眉头一挑,言语肯定道:“父皇定是为防他作乱,才会下旨让咱们离京去封地安守,且还着重强调,未经宣召,不得离开封地半步。你想想,皇后的事,及相府的事,都事发突然,这
些老四怎会不多想?“怀王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道:”多想?他多想什么?他又有什么理由去多想?触犯了律法,其罪当诛,父皇没有灭柯氏九族,已经算仁至义尽,他若是个明白的,心里
应对父皇的仁慈予以感恩,倘若他起了不改有的心思,你觉得老三会坐视不管么?“
”不是我故意要和二哥你抬杠,父皇下发的那几道圣旨,若是涉及我母妃和外家,我想,我定会多想的。“豫王说着,瞧见怀王正瞪着他,讪讪一笑,挠了挠头,接着道:”呵呵,你别生
气嘛,其实你细细想想,柯丞相现在已经成了个废人,他有必要,并且有那个实力去欲图谋反吗?“怀王没有说话,只是脸上不悦之色渐浓,可话已然说到这,不把它说完,那绝不是豫王的
作风。于是,他继续道:”我想啊,父皇给柯丞相定的这个罪名,绝对是欲加之罪。“
”你说够了?“怀王目光一沉,将手中端着的杯盏重重往桌上一放,沉声道:”欲加之罪?父皇能给他定这个罪,就说明他定是触到父皇逆鳞,要不然,以他的身份,父皇为何要置他于死
地?“起身,走至窗前,望着空中悬挂着的那轮明月,怀王语声再起:”老四是他的外孙,是他们柯氏一族荣*更上一层楼的依仗,这么多年,在他心里,储君之位非老四莫属,顺理成章,
未来的轩辕王者,亦是老四。你我二人与老四明争暗斗多年,他或许压根就不放在心里。可谁又能想到,半路上忽然杀出匹黑马。“
”而这匹黑马,没人能mo出他的实力。你说,他还能坐着不动么?再者,自从老三神智恢复正常,你没发觉父皇每一次见到他,情绪上都会生起波澜。显而易见,父皇喜欢老三,对老四不
知不觉间已有了些许疏离,这连咱们都能感知到的事,其他人不可能感知不到。“
夜风轻拂,清凉月色编织成的银色纱幔,似是要被它搅碎一般,虚无缥缈。
坐回椅上,怀王抬手在眉心捏了捏,低声道:”没什么事,你回府歇息吧,明个一早,咱们可都要拖家带口离京了。“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