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本就是装腔作势,并不是真的抵触,所以没一会儿,反抗就变成了默许,由着他的嘴和手在她身上肆意作乱……
许久之后,他依依不舍的放过她,又意犹未尽的啄了她好一会儿,才薄唇贴着她已然微肿的唇^瓣,可怜兮兮的求饶,“别这样冷冰冰的,萧太太,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的声音很苦恼,很无奈,甚至很忧伤,像个备受冷落的孩子般无辜委屈,
叶唯熙被他吻得媚眼迷离,眸底一片氤氲,波光流转间像是会勾魂一般,特别迷人。经过一番热^吻,她的小^脸染上绯红,终于不再冷若冰霜,又变回以前那个娇俏可爱的萧太太了。
尤其听了他的求饶,天生的母性被激发,心里虽然还是很不舒+服,可这样被他哄着,也气不起来了。
都说夫妻牀头吵架牀尾和,所以差不多就算了吧。而且妍姨说得对,童沐唯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她实在没必要去吃这样的飞醋。
她叶唯熙这么好,自信又美丽,岂会被一个青涩懵懂而且已经不存在的小丫头比下去。所以,只要她再耐心一点,假以时日一定可以征服他的人和心,嗯,一定!
“萧太太,对不起……”他衔着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幽幽低喃。
“萧俊楚,我的耐性不是很好。”她终于开口,盯着天花板,淡淡吐字。
他立马从她的耳畔抬起头来,深深看着她。
她眸光缓缓流转,与他对视,“所以我不会站在原地一直等你!”
她的脸色严肃,目光冷然,不是威胁,只是平静的陈述。
“好,我知道了!”他不敢犹豫,连忙点头,俯首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同样认真的对她说:“萧太太你放心,我很快就能调整好自己,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我保证!”
他们会好好的,只要童沐唯离开a市,他们就会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嗯,只要童沐唯离开就好了!
或许有不舍,或许有不甘,或许有遗憾,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有失才有得,他不能辜负萧太太。
甩开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他集中精神,让自己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舌+尖轻+舔她的唇+瓣,暧+昧呵气,“萧太太,今晚……我不用再一个人睡了吧?”
冷战的这几天,他一个人在家,孤枕难眠的滋味太痛苦了,还是要有她在身边才能睡得安稳。
闻言,叶唯熙突然叫起来,“哎呀,瑭瑭——”
“妍姨去学校接他了,说要留他在她那里住一晚,今晚就不送他回来了。”他连忙安抚她,大手摁住她的肩,将她想要起来的身子又压回去。
她乖乖躺回去,松了口气。
“饿不饿?”他轻抚她的脸颊,深情款款的问。
“嗯。”她蔫蔫的点点头。
“那你先睡会儿,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他一边讨好的对她说,一边站起来脱下外套随手丢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下楼给她弄吃的去。
萧俊楚刚一走,就有一颗小脑袋在门外晃动,叶唯熙定睛一看,唤道:“宴辞?”
“表嫂。”澹台宴辞扒着门,眼巴巴的瞅着她。
“有事吗?进来说。”叶唯熙坐起来,朝她招手。
穿着卡通睡衣的澹台宴辞屁颠屁颠地跑到牀边,毫不客气地跳到牀上,盘膝而坐,嘴里漫不经心的说着:“哦,没有,我看萧俊楚从外面就抱着你进来,所以来看看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什么,只是有点头疼。”
澹台宴辞挑眉,嘿嘿打趣,“没什么他还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看来他很紧张你嘛!”
“他紧张我?有吗?”叶唯熙撇撇嘴,有些不以为然。
“只要不是瞎子或白内障都看得出来的好么!”澹台宴辞嫌弃的看她一眼。
叶唯熙轻轻勾唇,但笑不语,笑容稍显苦涩。他或许是真的紧张她吧,只不过程度不及童沐唯……
人啊,总是学不会满+足!
唉……
“唉……”
叶唯熙还没叹出声,倒听见澹台宴辞发出了苦恼的叹息。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叶唯熙瞅着愁眉苦脸的澹台宴辞,好奇的问。
“表嫂,我有麻烦了。”澹台宴辞无精打采的垮着肩,嘟着嘴苦兮兮的说。
“麻烦?什么麻烦?”
“就是……我……唉!”澹台宴辞龇牙咧齿,欲言又止,半晌之后还是羞于启齿,最后所有的话都化作一声重重的叹息。
见她这么苦恼,叶唯熙微微蹙眉,“很大的麻烦?”
“嗯!很大!”澹台宴辞抬头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用力点头,认真严肃的模样仿佛天要垮下来了一般。
叶唯熙想了想,说:“让萧先生帮你吧,只要你没有杀人放火,他应该都可以帮你摆平的!”
“嘤嘤嘤,他摆不平的……”澹台宴辞双手捂住脸,瘪嘴哭。
“嗬!萧先生都摆不平的麻烦我倒真想知道是什么麻烦了,来!说给我听听!”叶唯熙一听更好奇了,抬了抬下巴,催促她快说。
澹台宴辞咬着唇,犹豫了好久,硬着头皮咕哝一句,“我把赵宥柯弄ed了……”
叶唯熙愣了一秒,眨了眨眼,接着喷口水了,“噗……你说啥?”
什么叫她把赵宥柯弄ed了?怎么弄的?他们认识没多久吧,是有多激烈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ed的?这话太让人浮想联翩了好么!
澹台宴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