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保证,不管以后华灼灼怎么对我,我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花如练竖起手指发誓。
华君浩问她:“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你亲父是谁,为什么不直接问你妈?”
“你不是不知道她脾气,她不想告诉我,我怎么问都没用,何况我刚跟她吵了一架,她更加不会说了。”花如练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的。
“吵架?你们啊……一样的性子,一样口硬心软,明明都很爱对方,就别再相互折磨着了!”连华君浩也这样说。
花如练只是点头。
谈话完了,华君浩离去。
赵尚之要送他。
他让赵尚之留步:“看得出来,你会真的对她好,这孩子敏感,缺爱,但是却是个好孩子,将来,可不许伤害她。我这个哎呀爸爸不会放过你。”
这时,花如练已经拿到那条钥匙出来,她将钥匙交给华君浩,说:“你看到了,我现在在这住得挺好的,这条钥匙还是由你交给灼灼吧。”
华君浩推辞。
花如练说:“你不收,我就寄给华灼灼,反正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在她手上。至于到时候是由你交给她还是我交给她好,相信你很清楚。”
华君浩还是拒绝。
赵尚之见状,说:“伯父,你放心,如练的房子由我解决,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臭脾气,你争不过她的。”
花如练听了,用手肘撞了一下赵尚之的腰,顺带瞥了他一眼。
赵尚之不服:“我又没说错,你现在的房子难不成还不是我解决的?”
送走了华君浩,掩上门,花如练忽而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
她觉得好累好累好累。
她以为终于可以自己静一静躺一躺了。
怎知道电话响起,是成西扬的电话。
她不听,他还一通接一通地拨打过来。
呵呵,她笑。
时代变了。
变了。
从前,是她一通一通电话打给成西扬,不接的是他成西扬,那时候,电话那头的他也会和今天花如练这样无情和不耐烦吧。
从前?
从前,她以为华灼灼是一个只会欺负她的心肠歹毒的娇生惯养的善妒好胜的野女,怎知道,今天发现,自己连是别人的野女都不是。
从前,她以为华君浩就是那个抛弃妻女,为了名利另娶他人,又想两边通吃的渣男,怎知道,今天发现,至少他对花如练好得没话说。所以,其实,反过来说,他对华灼灼两母女是有缺失的。
从前!
她既然想到从前的心情,便心软了,接了成西扬电话。
成西扬一来就说:“如练,你好多天没接我电话了,我知道你外婆的事了,我听说了,我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花如练只是淡淡地说:“成西扬,我的一切事情已经处理好,不劳你费心,你有空多陪灼灼。”
成西扬不肯放弃:“我和灼灼没什么的,你真的不知道我心意吗?”
花如练索性说清楚:“成西扬,你听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也请你清清楚楚明白我的心意,我是认真地严肃地不抱有任何报复成分和撒娇或赌气成分地对你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花如练了,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存留,你不必抱有任何幻想,我今天明天,以及从此以后,都不会对你有任何意思,也请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
她说完,直接盖上电话。
连日来,终于痛快了一回。
残忍?无情?
他成西扬当初那样若即若离才是真正的残忍。
她如今肯和他说清楚不留一点余地已经很仁慈。
假如当初,他成西扬肯这样对她,她不至于和他纠缠了这么久。
了却了一桩旧事,她决定好好冲个热水澡,好好将连日来的晦气和打击冲洗一下。
但,赵尚之又又又来敲门。
花如练一开门就不耐烦:“师傅,能不能给我留点空间?”
“哦。你这是打完斋不要和尚咯?”赵尚之头发已湿。
“你不觉得这句谚语有问题的吗?我打完斋还要和尚做什么?天天回来给我念经?”花如练心情并不好。
赵尚之已经闪身进了来,他坐下。
花如练给他拿来毛巾,问:“外面下雨了?”
“是的。”赵尚之接过毛巾就去抹干自己头发,一边说:“其实,几天前,你已经收到了一个单,但之前一直都不方便告诉你。”
花如练直接去找衣服洗澡,进房门前说:“说吧,这次是什么单。”
赵尚之说:“许来樱的单。”
花如练以为自己又听错了,她退出来,问:“什么?许来樱的单?时隔两年他又有单?这次他又想怎样?想我去变个性,然后把他从直变成弯?”
赵尚之无语,他说:“两年前,尼姬任务失败。”他先行到厕所用吹风筒吹干头发。
“失败?清风头牌燕子出战失败?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花如练跟进去问,吹风机声音有点大,她怕听不清,所以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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