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花如练反倒理智点了,她生怕再弄第二个华君浩出来,便说:“关于生父这件事,没有人比我妈更清楚了,我迟点找个时间去问问她,其实她是没有理由要隐瞒我的,怎么说,我是有权利知道生父是谁的。”
赵尚之说:“你们现今关系那么差,先调节一下再去问吧。到底也是你的亲妈,何必这样和她犟着?那么久了,什么气都应该消了。”
花如练低下头,说:“你说得对。”
花如练从不怀疑赵尚之对他的好与真诚。
她转而问:“那这个单……我到底该不该接?”
赵尚之问:“你自己想不想接?”
“不想,不管是不是逢场作戏,方得和苗翠对我挺好的。而且,虽然祝清风他们说得振振有词,但我还是觉得,他们的做法有点不道德。”花如练说。
赵尚之直接说:“不想接就别接。”
“但如果组织亲自下单了,只要不违法,我没有理由不接的,我知道,你在给我打合同的时候已经为我争了一道免死金牌,只要是涉及违法的事情,我都可以堂而皇之拒绝,我不是不知道,很多猎手不得不做些违法事情。”花如练说。
真的,遇到赵尚之这样的师傅,三生有幸。
正因如此,她更不应给他添麻烦,于是,她生怕赵尚之再为她出头,还是私下瞒他去接单了,反正有免死金牌在手,有什么不妥,再来结束订单也不迟。
她睡前,打了电话给花遇瑶,但是开口仍然嘴硬:“罂粟,你好吗?”
罂粟以牙还牙:“无常,你还没从那万丈深渊中爬起来吗?”
花如练一下子听到母亲那熟悉的声音,溃不成军,软了下来,说:“妈,你好吗?”
到底,花遇瑶也是孤身一人。
电话那头许久没有说话。
花如练确认花遇瑶是否在听:“喂?”
花遇瑶便说:“你不用再寄钱给我了。”
花如练以为她还在生气,不吭声。
花遇瑶继而补充:“自己留着花吧。”
花如练从小就很少与母亲亲近,此刻她既不能撒娇也难以卖萌,不知说什么好。
明明血缘上那么亲,但关系却弄得这般生硬。
此刻,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花遇瑶说:“没事,就回一回家吧!贞贞来过我们家找过你好几回呢。”
花如练低声应着:“嗯。”
其实大家都等大家多说两句,但大家都没再吭声。
就此结束了通话。
电话一挂了,花如练又心有不甘,回拨过去。
电话一下子接通,花如练还没准备好说什么,于是一张嘴就说:“妈,我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方便告诉我,我亲生父亲是谁?”
花遇瑶那头停了停,说:“我认为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何你从小到大都不肯在我面前说我生父的只言片语?”花如练开始怨了起来。
“因为他不配为人父。”花遇瑶回答得干脆利落。
“但无论如何,我都是有知情权的。”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花如练于是被激怒,她说:“他不配做人父亲,难道你又会是一名合格的母亲?你自把自为剥走了我的父爱,对我却一直那么吝啬。小时候我生病了,你走了进来看了我两眼,问都不问一句,扭头就走。在我的记忆中,你从来没有抱过我亲过我,别人家的妈妈对孩子都是一脸宠溺,可你对着我,几乎就没笑过。”
花遇瑶显然心情也不好,她说:“说完了没,说完了我先收线了。”
然后,花如练就听到一声声冰冷的嘟嘟声。
花如练长叹一声。
当夜,她转辗反侧。
终于,她做了一个决定。
祝清风到底是不是她生父,其实无需猜来猜去,有什么好猜的?最讨厌猜来猜去了。她已经受过一次教训,当年理所当然以为华君浩是自己生父,然后摆出了一套套乌龙来。
科技发达,要求证一点都不难,弄一根祝清风的头发就可以了。
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生父,至少是个怀疑对象,验明了倒也可以排除怀疑。
第二天,她继续回猎得上班。
祝清风来电:“good,我知道你已经上班了。单我已经在系统下好了,酬金丰富,你可以让你的辅助跟进一下。”
花如练说:“可以出来一下吗?有事要问清楚你。”
“好的。”祝清风略加思索,说。
就此约了祝清风出来。
见到面的时候,其实花如练都没说什么,但她一直找机会去拔祝清风的头发。
祝清风倒是有话说:“猎得有挖人的动静了,你这段时间可以主要跟进这件事,帮忙查查到底猎得想猎清风的谁。”
“好的。”
她一说完,又说:“你有白头发了。”
然后没等祝清风反应过来,她就去拔他的头发。
祝清风喊了一声,只觉得她莫名其妙。
她一拔完,立即送去医院检验。
但是报告却拖了好几天都没去拿。
因为她不敢。是的,她胆小。
赵尚之知道她接单之后,又生气又无奈。
这天,花如练在埋头工作。
方得走了进来,叫走了她,说:“算了,以后你别坐这间办公室了,你们三个女孩独立一家办公室吧。”
花如练一脸不解,问:“为什么?”
“我的男秘书们总是觊觎你们的美色,我实在看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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