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空翻,衣带呜呜带风,黑奴正落到自己的一匹黄鬃马上。
“咴……”
黄鬃马长长的一声嘶鸣,黑奴端坐在马上,高喝一声:“步射无趣,尔等可敢骑射?”
骑射!
臧旻感觉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步射只是射术,骑射还涉及御马术。所谓善步射之人不一定善骑射,然秋射魁首都是步射选出。
“田兄,这胡人狡诈,以骑射之魁,对我步射之魁。”
陈促咬了咬牙,低头对田乾说道。
“陈兄,稍安。臧大人邀你、我与白夫人来此,不就是在紧要关头调停是非的吗?”
田乾是盐官,哪怕是呼征单于都要给上几分薄面,毕竟匈奴人吃的盐都是出自田乾处。
官盐、私盐差价巨大,呼征曾经亲赴成宜与田乾密谈。
督瓒的授意下,十匹良马入校场。
“何惧与你。”
人群中一人,接马翻身而上:“五原林纾,与阁下挑战一番。”
这一喝,声如洪钟,臧旻心里稍安。
须卜离挂着玩味的笑容,心道:黑奴,让这群汉人知道,什么叫生于马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