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赵睿广把秦良玉画的画分别递给何正卿他们看。
他们见到画的女子皆被她的美貌震慑,愣了一会儿,何正卿问道:“元帅,这是何人?”
所有人都望着他。
“秦玉画的拓跋余,应该是他真容不错。何开,一会儿你把这幅画交给城中画师临摹,张贴城内,若是碰到与他相像的人,格杀勿论。”
“是。”
赵睿广看了今日刚送来的战报,齐国还是没有动静。安营扎寨在柳州,仿佛已经放弃攻打赵国的决心。
游击说道:“元帅,这几天齐国太过安静,让人生疑。若不是拓跋余出了什么事儿,所以才耽误军情?”
他说这话实属试探,知道拓跋余近况的只有秦良玉一人。他去东苑几次想问清楚都被李魁拦了下来,如今想要知道他的情况也只能套他的话。
赵睿广知晓他的心思,说道:“他受了重伤,估计需要恢复一阵日子。”
游击欣喜若狂,“主帅受伤,此时正好是偷袭的好机会。元帅,末将请命,今夜率兵攻打齐国大营。”
书房内陷入静谧。
“此时稍后再议,暂且急不得。”
游击蹭的一下站起来,“为何?元帅,这正好是击退齐国的大好时机,您为何不让属下偷袭?”
“游击,”何开出声制止,拉住他的手腕示意他不要这么激动,“元帅自有打算,无需如此多言。”
“可是……”游击还是想不明白。
赵睿广放下折子,不紧不慢的说,“拓跋余能率十万大军攻打赵国,就一定做好了万全准备。虽然受了重伤,军中不乏忠义之士。你能想到偷袭,他们自然也能想到。此时前去只是狼入虎口,算不得什么妙计。”
游击不肯放弃,“元帅,话虽如此。可按照我们对拓跋余的了解,他那军营里除了野颡那几个就没有什么能拿的上台面的人。我若是此时偷袭,胜算未必就小。”
“莫要再说了,”赵睿广温怒,“这事稍后再议……”
屋内恢复商讨声音,皆是防御、伤员安置的小事。
游击气不过去,站在椅子前面不肯坐下。何开给他暗示,拉着他的手硬坐在椅子上。虽然他说的偷袭有几分胜算,但是经过昨天和赵睿广说的那些话,他也知道这条计策并不适用。
只要齐国大军不退,玉陵就安全。他们若是退了再送上议和战书,极有可能会让玉陵和亲。
如此,他不能冒这个陷。只能等她安全,再想退敌之策。
从书房里出来已过正午,游击仰头看着天上的太阳等何正卿他们走远。
何开见他不动主动安慰:“今日元帅虽然没有批准你的想法,只有他的道理,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游击冷嗤一声,“我是小气的人?”
何开拍他的肩膀,“走吧,去我那儿吃饭。”
“不去?”
“不去?我那儿可是珍藏了几瓶好酒,你确定不去?”
游击不为所动,“自从小哑巴回来,我还未去看过他。怎么说都是从我手里被掳走的,我得亲□□问慰问他。”
何开见到他脸上的嬉笑,就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
因为他平常就喜欢和秦良玉打闹,取笑她,自然没放在心上。
“注意分寸,”说完走了。
游击自然知道他说的‘分寸’是什么,不以为意的瞥了下嘴,往东苑走。
东苑,秦良玉睡到日上三竿起身沐浴。
她靠在半人高的木桶里,看着身上的青紫吻痕觉得无奈。要是照昨日的程度下去,她这一辈子都别想下得了床。
半刻钟后,秦良玉穿上赵睿广命人准备好的衣物。走出房门,游击正好进来。
见到她,上下打量一阵,笑着说道:“你可是我第一个看见能从拓跋余手上逃出来的人,你说你武功……也不怎么样。长的还能看些,那拓跋余是如何帮你放了的。”
秦良玉知道他是故意说的这么难听,想激怒她。于是,答道:“回将军,纯属运气。可能是因为拓跋余那日心情不错,不想滥杀无辜。所以,属下才有幸得以逃脱。”
游击慢悠悠的说,“心情不错?不想滥杀无辜?秦将军,你可是害他损失千万兵马的人啊,如此……他拓跋余还心情大好,不想杀了你?”
秦良玉不与辩解,只说,“那属下便不知晓了,如果将军还想问个清楚,只有去问那拓跋余本人了。他的心思,哪里是属下能摸的透的。”
说道这里,游击再傻也明白她是在逗他玩,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你果真是不知好歹。”
秦良玉不卑不亢,“请将军息怒。”
游击猛吸一口气,偷偷望向门口见没李魁影子就说,“我听睿广说拓跋余与你在一起时受了重伤,可是真的?”
秦良玉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以为与军情有关不敢隐瞒,“应该没错,”
“可有证据?”
秦良玉想了想,“我与他在一起时曾受到狼群攻击,他费了半个时辰才杀了头狼。最后直接陷入昏迷,按照他当时的情况来看,确实是受了重伤。游将军,你问这些做什么?”
游击暗自窃喜,脸上表现的异常平静,“那拓跋余作为齐国将领,知晓他的情况自然必要。”
“拓跋余向来诡计多端,日后在战场上见了,定不能放下戒心。若是,又想今日这般被他掳走,如果不是因为他受了重伤,任凭你的那些小伎俩,怕也是逃脱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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