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这里。”我一边应答着,一边从袖中拿出签文递给萧墨,萧秀和李椅也掏出自己的签纸看了看。在掏签纸的时候,随手带出了小猴子的钱袋掉到地上,在我捡起来正准备放回袖中时,萧墨一把夺过,眼里泛着光,紧紧盯着钱袋,看了又看。我见状,疑惑地问:“萧老爷认得这钱袋?”
“这钱袋是你的吗?你从何处得来的?”萧墨这才反应过来,急迫地问我,表情突然凝重,似乎很紧张这个钱袋。
我见状,不明所以,正准备解释,萧秀见萧墨这般失态,抢过话问:“父亲,怎么了,这钱袋有什么问题吗?”
萧墨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顿了一下,连忙解释说:“哦,我是见这钱袋的绣工奇特,甚是好奇。你母亲也是喜好女工之人,不知尚公子可否借与内人一阅?”
这是小猴子的钱袋,我也不知可否,但见萧墨如此状态,或是知道什么也不一定,借给他一看也未尝不可,万一他真知道小猴子的身世也是好事,我也算还了小猴子的恩情。心里思索片刻,稍有迟疑后说:“这个,当然没问题。”
“别老说那破钱袋了,爹,你快看看先生的签文吧!”萧坤着急的对萧墨说。
“哦,好好,”萧墨将钱袋收入怀中,而后慈眉善目地笑着说:“我看看,‘四时日月照晶光,唯有文章压四方。sān_jí浪中龙爪现,九霄云外凤呈祥。’嗯,好签······”
“是吗?有多好?说的什么意思呀?”萧坤好奇地问。
“这签文是说,你先生是人中龙凤啊!”萧墨笑着对萧坤说,又看看我,眼神里露出不一样的光。
“那我呢,我的签文说我怎么样?”萧坤见萧墨如此说我,期待地问。
“你嘛,也好,但是不能急功近利,要跟着先生认真学本事,然后就能心想事成啦!”萧墨看着萧坤,慈祥地说。
“哦,那您再看看二哥和李兄的,他们的一定不如我!”萧坤说着,抢过他们二人手中的签纸,塞给萧墨。
“哈哈哈哈,坤儿不懂礼数,还请李公子见谅!”萧墨笑着对李椅说。
“坤兄直爽,与李某也甚是投缘,对于签文在下也是一知半解,有劳萧老爷过目。”李椅赶紧说。
“好,那我看看,”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李椅的签纸读到:“‘如今世事不相同,昨日西风今日东。说与艄公牢把舵,免教打入浪涛中。’这签是让公子今后遇事要把握本心,免得落入风波中不能自拔。”
“谢萧老爷谨言,李某定当铭记!”李椅一边说,一边对萧墨行礼。
“快看看二哥的,快看二哥的,”萧坤催着萧墨。
“好,这就看”萧墨一边应着萧坤,一边打开萧秀的签纸读着:“‘行人何必苦凄惶,事务虽危亦不妨。稳把笔端书造化,到头徹尾得安康。’”
“怎么样,怎么样?”萧坤问着。
“嗯,这签文是说你二哥,今后若遇危险之事,亦不妨尝试一下,要稳住,不可慌乱,如此终究是能得安康的。”萧墨解释着签文。
“那我们的,谁更好些?”萧坤接着问。
“都好,都好,哈哈······明日你祖母过寿,可要规矩些,不可厮闹,要多说吉祥话。”萧墨对萧坤嘱咐着。
“父亲,你就放心吧,我最守规矩了,吉祥话也比大哥、二哥说得好听,一定能讨得祖母欢心!”萧坤一本正经地说,只是我跟萧秀、李椅偷偷地笑着。闲聊几句后,萧墨和萧秀、萧坤要准备明日寿宴的事情,我和李椅便拜别他们,在仆人的引路下,往所住的别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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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李椅问我:“尚兄,明日寿宴,您准备送什么寿礼?”
“这倒是还没主意,不知李兄怎么打算的?”我确实没想好要送什么,也是有些为难,便问问李椅的想法。
“我也没想好呢。”李椅皱着眉说。
“不如我们一人写一《祝寿赋》如何?”我突奇想,便问道。
“尚兄这是打趣我呢,这辞赋的东西,我可不会,我看我还是去街市逛逛,淘个寿礼去吧。”李椅拒绝到,然后马上行礼道别,便向侧门而去。我打了仆人,径自去向住处,写好《祝寿赋》已是午夜,期间有仆人送来饭菜,也是草草吃完,这太久不做文章,倍感生疏了,费劲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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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打开门,未来得及洗漱,刚伸个懒腰就见萧秀匆匆地赶过来,一见面就问我:“尚兄,上次你说你是何方人士?可是舒州同安郡?”
我应声答道:“确是,萧兄何故突然问起这个?”
“那里可是有一座古南岳,汉武帝曾设拜岳台?”萧秀没有回答我,继续问着。
“确有这么一座,怎么······”
“那山下是否有一个村子叫刘家庄?”没等我说完,萧秀打断我继续问。
我点点头,疑惑的看着他。
“哦,那不知尚兄可是刘家庄的人呢?”萧秀恍然大悟一般,看着我,问到。
我见状,突然害怕起来,这萧府居然能把我查的这么彻底吗?如此厉害为何还来找我核实?我竟然不想说实话,于是假装着说:“这倒不是,我姓尚,自然不是刘家庄的。”
“哦,嗯,也是······”萧秀自言自语,表情里透露出一丝失望。
“不过,我曾随家师在那山上修习十余载,若是萧兄想了解些风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