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前一点,是一截属于女人的白的过分的手腕,狠狠刺着他的眼。
温北堂眼中闪过意外的情绪,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能这么狠,毕竟一个手无半点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会这样?
谁能想到她带着一把枪?
安言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某些情绪,她随即继续开口,“鸿门宴是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如果不能活你也不别想安生。”
温北堂还真的停住不动了,在她的示意下双手慢慢举起,但是脸上的表情戏谑多过紧张,大概……安言会拿枪指着他出乎他的意料,但她能不能精准地开枪,敢不敢开枪他还是保持着极大的疑问。
“安言,我觉得你今天晚上来的还是有点冲动了,既然不能改变自己内心的想法,依旧要驳了我的请求还敢来的话,你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你今晚是否能够安然无恙地离开这个房间。”
“毕竟你跟我这种平时就舞刀弄枪的人比起来,你弱的不是一点半点。”
他出身军队,什么样的靶子没打过,什么样的枪没摸过,就她手中这把枪,不说名字了,就连编号他都能叫出来。
安言望着他被枪抵着依旧轻松的样子,冷笑一声。
下一瞬,她握着枪的手指一个翻转,人往后退了一步,枪口快速地对准了矮几上她方才做的那个位置上的玻璃杯……
“嘭”的一声,玻璃破碎,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玻璃渣散落各处,有一片甚至不小心割伤了安言的额头,幸而只是快速地从她额头擦过并没有伤到眼睛。
饶是这样的情景下,她握着手枪的手指也没有丝毫动摇。
温北堂还未反应过来,安言已经上膛,枪口又重新指着他的胸膛,“你在鄙夷我的胆量还是在降低我的防护心?”
一旁的服务生脸色大惊,赶紧后退了几步。
包间的门应声打开,温北堂的人进来,对站在沙发旁的男人颔首道,“老大,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