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亲手推开了自己的喜欢的女子,反而引狼入室,害的他忠义侯府鸡犬不宁,甚至还险些害了曲哲的性命!
曲贤双手环着头,只恨不得死了算了,他居然被这叶婉婉玩弄至此,放弃了温柔贤淑的妻子,却是娶了这般的一个魔鬼!
别人或许看的云里雾里,可是忠义侯夫人与曲哲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忠义侯夫人别开了脸,不愿看到曲贤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当时他一心退婚,她便预想到了今日的结果。
纵使他是被人欺骗,可那也要怪他心志不坚,才被人寻到了漏洞,即便她是曲贤的母亲,可是她也要承认,曲贤配不上叶蓁蓁!
曲哲看着曲贤的这副模样,心里更是痛楚,他原以为兄长是因为不喜欢叶蓁蓁,这才退了婚事,却是没想到原来这里还有着这样的缘故。
曲哲突然苦笑起来,此时他才真的懂了什么叫做有缘无分。
以前,兄长不喜欢叶蓁蓁,他虽是一心爱慕,却是碍于自己双腿有疾,不敢表露心意,更是不敢牵连到她。
如今,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她的面前,终于可以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份去爱她,竟是又让他得知,原来他的兄长竟是也爱慕着叶蓁蓁,一直喜欢着被他亲手推来的未婚妻子。
上天不是在玩弄曲贤,而是在戏耍他,给了他期盼,却是不给他希望,给了他可能,却是转眼又让他绝望。
有得有失,难道这便是为了他能站起所要付出的代价吗?
当他,却是转眼又失去了爱她的权力,造化弄人,原来竟是这般的痛……
曲贤此时哪里还能理会许多,曾经她有多爱叶婉婉,现在,他便有多恨叶婉婉,是她害的自己错失了一生所爱,是她害的自己永远也无法再与心爱的女子一生相守。
“叶婉婉,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为什么不去死!”
曲贤的双眼怒火欲喷,恨不得亲手掐死叶婉婉,方能舒缓心头的怒火。
叶婉婉却是也被曲贤激怒,她站在身,狠狠的瞪着曲贤,厉声吼道:“我就是骗你了,怎么了?若不是你不相信叶蓁蓁,怎么会被我轻易哄骗!
没错,那些诗,那些所谓的思想境界,都是叶蓁蓁的,那又怎么了,入忠义侯府的人是我叶婉婉,不是她叶蓁蓁!
你嫌弃我,你以为我就喜欢你吗?若不是因为你是忠义侯府的世子,你以为我会跟你在一起?”
叶婉婉越说越委屈,既然今日是难逃一死,她为何不将自己的委屈说出来?
曲哲这副窝囊的样子还敢嫌弃她,她之所以那般温柔相待,不过是为了世子妃的位置罢了!
“曲贤,从我嫁入你忠义侯府开始,你母亲便对我百般刁难,你可有为我说过话,你不是就只知道让我忍着!
我身上的伤痕,还有我那夭折的孩儿,都是拜你们所赐!曲贤,你以为叶蓁蓁就会喜欢你吗,我不过是替她受罪罢了!
谁若是嫁给你这样窝囊软弱的男人,真是一辈子最大的不幸,同为世子,你为何就与宁王世子相差万里?
若是再有一次机会,我宁愿给宁王世子当通房丫头,都不会嫁你为妻!”
叶婉婉指着曲贤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臭骂,曲贤纵然愤怒不已,可是他也是自幼读圣贤书长大的,如何会像叶蓁蓁这般如同泼妇骂街一般。
有些好事的人,听完叶婉婉的话都轻声的笑了起来,更是将曲贤笑的面红耳赤。
被突然提名的乾景凌也是一怔,他本就是安静的站在一旁,谁成想却是卷入了这般的“无妄之灾”!
九公主一扬头,掐着腰说道:“真不要脸,景凌哥哥才不会要你呢!”
众人闻后更乐,有些甚至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乾景凌无奈的看了一眼九公主,看破不说破,这孩子岂不是更让曲贤下不来台吗?
“说够了吗?”乾景尧不悦的开口说道,冷寒的嗓音让众人都屏气垂头,不敢言语。
“谋害皇妃便是死罪,还有什么可辩解的?”乾景尧不理解叶婉婉为何要向曲贤求情,难道她以为曲贤开口,他便会放过她吗?
“陛下,求陛下开恩啊!婉婉她一定不会那么做的,她不敢谋害皇妃啊,她一定只是与县主闹着玩,才会闹出这种误会!”
二夫人跪在乾景尧的身前哭泣不止,她便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了,若是婉婉也没了,她便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大嫂,蓁蓁,你们都说句话啊,婉婉她不敢谋害姝妃啊,她不敢啊……”二夫人看着叶夫人与叶蓁蓁,即便她心里对她们只有厌恶憎恨,但是只要能救她的女儿,不要脸面又何妨!
一众大臣听闻了此处的事情,也纷纷赶来,叶正恩看到眼前的场景,虽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二夫人一番。
他都已经叮嘱过,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事端,这个愚蠢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些!
二夫人看到叶正恩走来,只觉得找到了主心骨,连忙爬了过去,哭着说道:“老爷,快救救婉婉吧,陛下要杀了婉婉啊!”
叶正恩闻此一愣,诧异的看向了叶婉婉,她又做了什么是竟然让乾景尧发了这般的怒火?
“陛下息怒,可是叶二小姐做了什么事惹怒了陛下?陛下便不要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