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儿可有伤药?”连翘将他扶到床上躺下。
穆沙修贺的贴身侍卫已在门外道:“殿下,伤药。”
连翘上前取过伤药和纱布,血侍卫一闪身又消失了,那些隐身在暗处的血侍卫虽然看不到,但却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守在周围,连翘忽然产生了一种蛮搞的想法,不知道穆沙修贺玩女人,洗澡、大便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在边上看着,这个念头让她不禁对床上的人投去了怜悯的一瞥。
穆沙修贺转过头看她,忽然觉得连翘看他的眼神十分怪异,让他心里一阵没来由的不舒服。
连翘把药放在桌上,然后把穆沙修贺胸前的袍子解开,露出里面古铜色壮硕的胸膛,那丝绒般的肌肤,肌理分明,似乎暗含着无穷的力量,比那些电视上涂了橄榄油的健美先生有看头多了。
“你看够了没有!”
唉?连翘愕然抬头,望进一双喷火的眼眸。想到自己刚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胸猛看,立刻脑充血。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没见过男人似的,最后连翘忿忿地把自己这种不正常状态归结为那个万恶的吻。
说起来对于眼前这个男人,连翘并没有多大喜恶,虽然他曾经强暴过她,伤害过她,那也是基于他想确定她身份的基础上,男人要想确定自己情人的真假,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上她,这一点连翘是可以给予理解的。所以,与其说他是在强暴她,不如说他在跟自以为的旧情人燕好。再后来,他把她弄到这个地方,虽然始终对她心存怀疑,冷言冷语,至少也没有虐待她,反而因此让她做了太医院的首席太医,小日子混得还算不错。至于他的冷血、他的残酷、他的杀人不眨眼,只要死的不是她,那就与她无关了。所以处理自己和穆沙修贺的关系,只要坚持一个原则就好了,就是无视他!
连翘兀自想着心事,拧了把热毛巾,不爽地在他的伤口上胡乱地清理了一下。撒了些伤药,泄愤似的用纱布把他的胸绑成了木乃伊。
穆沙修贺任她粗手粗脚,大刀阔斧地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双眸定定地锁牢她,一声不吭。
“你用来偷袭我的是什么?”良久,他突然开口。
呃?连翘愕然抬头对上他的深目,有半秒的怔愣,随即有些尴尬地咳了声道:“袖箭。”
“给我看看!”
连翘无奈,只得撩起袖子,露出了安在她手腕上的弩矢机关。
穆沙修贺解下她的袖箭,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了片刻,深沉的蓝眸忽然精芒暴涨,神情有些激动的看向连翘:“这东西哪来的?”
连翘给他看得心里发毛,嗫嚅道:“我……我自己做的。”
他看着她一言不发,她狼狈地垂着脑袋。
“这东西可否放大?”久久他才吐出这么一句。
连翘抬头疑惑地看着他,半晌点点头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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