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别的船吧!我们的船不接客!”一名船手十分冷硬地回应。
“别这么说嘛,”金镜笑嘻嘻地继续往前走,“我多给钱!”
“躲远点!都告诉你不接客了,找抽吧你!”
另一名船手,脾气暴躁,他见金镜还在往前走,便上前推搡金镜。
“哎呀……喝多了……喝多了……”
金镜含糊其辞地说着话,一把抓住那个船手推过来的手,瞬间掰折,与此同时,以极快的速度,一拳窝在他的心口。
那个船手没想到对方笑嘻嘻的模样,居然突然出手,而且一出就是重手。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金镜,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由于金镜出手太快,且有那名船手挡着,视角问题,以至他身后五人均没有看到金镜出手。
他们还在琢磨金镜刚才说的,是他自己喝多了,还是上来阻他的船手喝多了。
然后,他们就见到那个上前阻拦的船手软软倒下。
金镜作出扶着他的样子,嘴里还不清不楚地说道:“你看……我说喝多了吧……”
五名船手果然朝着金镜手里那名船手看去。
金镜一把将他推向五人。
那人向着五人中,中间那人倒去。
趁着五人分神儿之际,他快速近身,一记掌刀,砍在最右边那名船手的脖颈上。
又是一人栽倒。
待中间那人把最先倒下的那名船手推开时,正赶上金镜一拳击打他的咽喉处。
他捂着脖子,朝金镜瞪着眼,仰面栽倒。
等其余众人反应过来时,六人中,只剩三人。
三人急忙向金镜攻了过去。
金镜依旧笑嘻嘻,不慌不忙,将对方攻过来的拳脚一一格挡化解开来。
瞅准一个空隙,一脚蹬到左手边那名船手的裆部。
那名船手惨叫一声,卧倒在地,捂着裆部,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三人又去一人。
只剩两人,战斗力登时大幅减弱。
没拆得两招,金镜又是一脚,踢断右手边那名船手的腿骨。
那人抱着腿,惨叫了两声,金镜便在他太阳穴上轻轻一拂,那人登时昏死过去。
剩下的最后一人,见势不妙,转身便逃,却早在金镜的预料中。
他笑着飞身,冲上,膝盖撞击对方的后脑。
“噗通”,最后一人也栽倒。
金镜满意看着倒在地上的六人。
他想了想,对着那个被“踢裆”之后正口吐白沫的船手,额头上补了一脚。
于是,六人中,唯一一个清醒的,也“安然入睡”。
“嗯……”金镜边点头,边看。
这次他真的满意了。
“倏”
金镜人影儿一闪,已经跳到了这艘快船南面的一艘小渔船上。
停泊在这条河上的船夫,见惯了黑市杀手在河面上杀人的景象。
但是金镜出手如电,瞬间撂倒六人。
而且那船夫明明看着金镜在那艘装修精致的快船上,却瞬间出现在眼前,他纵然胆大,也不禁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道:“客官,我跟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您何苦为难小的。”
“呵呵,不要害怕……”金镜笑嘻嘻,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怀里。
那人一见金镜伸手入怀,明显误会了,以为对方还有什么法宝之类的。
那人想,此人修为显然已是登峰造极,对付一个区区自己,还要施放法宝,那自己的下场岂不是……
他瞬间崩溃了,“扑通”跪倒在地上,哭天抹泪道:“大侠啊大侠!您饶了小的吧!小的不容易啊!小的上有吃奶的老母,下有八十岁的婴儿,小的要是死了,全家都得……”
“哎呀,行了行了,谁说要杀你了。”金镜笑嘻嘻地摆手。
突然,他“喷儿”一下笑了出来。
原来这个船夫一着急,口误了。
金镜也是刚反应过来,戏谑地笑道:“还八十岁的婴儿?——巨婴吧?”
他边笑着,边掏出怀里的钱袋儿,数出十枚金币,递给船夫。
船夫没见过这么多钱,顿时吓坏了:“啊……这……”
“嘻嘻,你看见刚才那艘船没?——那六个——”
金镜指了指。
“啊……”船夫犹豫地点着头,他也不知道金镜是希望他看见,还是不希望他看见。
“你去,把那六个家伙,装到你的船上,然后一路向南,不准停,一直到天亮,才可以回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半路偷懒,嘿嘿——”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船夫连声道。
金镜不再理会他,又纵身跳到另一艘小船上。
本来周围船只的船夫看见金镜当场撂倒六个,都打算离他远点。
可一见他上别的船,一出手就十枚金币!
一时之间,吃不准此人到底是“财神”还是“煞星”。
都立在原地愣神之际,金镜便从刚才那艘船,跳到西面一艘小船儿上。
小船儿立着一个老汉,原本正朝着西边儿那艘船看眼儿,突然看见这“财神煞星”又跳到了自己船上,直吓得一哆嗦。
“老人家,今年贵庚啊?”金镜笑嘻嘻没话找话道。
“哎,不敢,小的虚活了六十有五。”
“哦……”金镜若有所思,喃喃道,“那您的岁数,比我爹还大着许多呢。”
那老汉一听,哪敢占这位的便宜啊,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儿,只能干笑几声。
“老人家,您看见这艘船了没?”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