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三点,我便可让郦蜀固若金汤。”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将手藏入袖中,“当初,我为了一己私利布局,现在后悔了,有些错自然也是要自己挽回的。”
“当然,我不喜欢强迫人,这些皇叔可以多几日时间想,或者一纸直接参到皇都,我都不急。”萧风低敛下眉目,淡淡说。
“可听潮阁诡异复杂,殿下如何放心不会有人抓到把柄?”曹肖皱着眉头问。
“我会把那些乌龟都挑出来。”萧风抬头平静道,“只要皇叔敢。”
“可郦蜀铁骑如今分崩离析,殿下又如何办?”曹肖又问。
“借刀杀人。”萧风淡淡看着他,“郦蜀铁骑算一块大饼,利益不均,总有人会不满意的,这点很容易。”
曹肖眉头皱得愈紧,“可如今,四方势力汇集郦蜀,应该是最乱的时候,殿下如何将他们请出去?”
“所以,我来会停留不算太短的一段时间,除了好好休息外,还要见几个人,杀几个人。”
“可若我不同意呢?”曹肖面色复杂起来,“殿下可是要杀我?”
“我另有打算,”萧风面无表情起来,“只是与虎谋皮,风险大了些。皇叔可以多考虑几天,不过皇叔若是想让皇都的人来接我,那便免了。”
他语气愈发平静说,“当初我从皇都里出来没人能拦,如今,三年过去,我不觉得有人能拦我,除非帝君亲至。”
曹肖浑身猛地震了一下,却还是说,“可是殿下若回去,一切岂不更容易?”
“回去?”萧风忽然笑了一下,从怀里摸出块手帕,掩口轻轻咳嗽起来。
他咳得并不厉害,可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渐渐地,那只白手帕上的颜色便刺眼起来。
然后,他抬头,笑得很平静说,“皇叔说,我回去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