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睿偷眼瞄了里贾手中卷轴一眼,干咳两声笑道:“不急不急,等洞玄子办完事情再说。”
说完眉开眼笑地转向里贾,道:“洞玄老儿,还不快些送上礼物,磨磨蹭蹭地作甚?我等着做买卖呢?”
里贾瞬间怒冲冠,大喝道:“今夜谢公子在融水驿饮宴,我不便出手教训你这贼偷。
倘若你胆敢打谢公子的主意,即便你的轻身功夫再高明,老朽也会废了你。”
朱睿大吃一惊,眯着绿豆眼朝谢迁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口中嘀咕出声:“这油头粉面的小子长得倒是不错,不过你拜月教也没必要这么护着他吧?”
“住口!再敢对谢公子无礼,我即刻便割了你的舌头!”里贾怒不可遏,暴喝出声。
谢迁拱手劝道:“真人且慢动怒,朱兄此次前来既是想与在下做买卖,应当不会再行暗算之举。”说完朝朱睿竖起拇指,笑道:
“朱兄来去如风,轻身功法果然了得!以在下观之怕是已然到了凌波虚渡之境,厉害厉害!”
江岸众人早已面面相觑看傻了眼,不知今夜这码头到底为何来了这许多隐士高人、江湖异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