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诗薇先醒,见许从一抱住自己,立马脸红至耳根,推不能起不得,又不敢看,心里七上八下,只恨没有地洞钻进去才好。
许从一也醒了,暗暗看了她好一阵子,那种女儿羞态使他既满足又欢喜。说实话对于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早已没抱chù_nǚ的希望,当然是或不是,他都一样喜欢她,这种情况算是意外之喜。
丛诗薇一转头,与他眼神相撞,又羞又囧,还没及时避开,许从一已将她覆在身下,逃而未能。
一大早正是清醒的时候,所有感官皆张弛以待。她在痛楚当中泪如雨下,他则挥汗如雨。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许从一一咬牙,一鼓作气直至完事。
退开后仍想继续情侣之间的温存,但丛诗薇怪难为情,把身子侧过去,裹好被子,依旧不言不语。
许从一只好微笑说:“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饭。”
整一个早上,她都不说话。抬头不见低头见,非常尴尬。约摸一个星期左右,那份忸怩劲才渐渐消失。二人相处更为自然融洽。
这一天下班回到家及上楼,过道上支着桌凳,正对澄清的天,可以看星星看月亮。
门没锁,里面也没有开灯。她扬起眼睛,顾盼片刻,拿不准他在家还是不在家。走到玄关正准备开灯,手已经按在墙壁开关上,忽然双手被按住,吻如雨下。
那种熟悉的味道使她不慌不乱,只是又羞又臊。若非坚决反对,他估计直接在这里做了。喘息稍定,“啪”一声将灯打开。
低头说:“咱们不算同居的。”脸红得差不多像烤熟的螃蟹。
许从一不敢多逗她,否则一晚上都不理会自己。便去端了饭菜出来。
吃罢饭,搬了干果零嘴到外面桌子上看星星。
十一点的时候,他说现在很适合看一场午夜电影。你喜欢看什么电影啊?
“除了惊悚悬疑类的其它好电影都喜欢,尤其钟爱剧情片,最爱的电影教父,最喜欢的演员阿尔帕西诺。你呢?”
“姑且不提上个世纪的那几部,21世纪我最爱的是一部爱情片, less。”
“我没看过,找时间一定看一看。”
两个人摸摸索索,彼此熟悉。通过这种精神世界的交互,两颗心越挨越近。
只是事情急转直下,一切变化得太快。丛诗薇承认,她当时是不够了解他的。
那一阵子,总觉得被人跟踪,回头又不见人,心里惶惶不安。这一天回家,门口站了一个漂亮女孩儿,光鲜明艳,正是上次公司郊游和许从一在一起的那个。
她居高临下,样子神气,不屑地说:“真搞不明白,怎会为你而舍我。”
“他招惹你,你找他就是。若他变了心,我宁肯不要。女人自重自爱些才好。”
女孩儿恼羞成怒,骂了一些难听话,偏偏她充耳不闻,上了台阶,拿钥匙开门。
“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么?”突如其来的一问使丛诗薇动作凝滞。女孩儿讽笑说:“你不知道,你俩从来都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