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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钦走了之后,傅临雪站了起来。
她站到了廊檐下,朱唇轻动,话语被风吹散开来:“碍眼的九妹,你终于死了,只可惜,没有亲眼见到这一幕,真是遗憾啊……”
这一生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够亲眼看见傅悦君死。
可是这又有什么呢?
只要傅悦君死了,她便再无后顾之忧。
到时候,这傅家还不是她的天下!
傅悦君在山洞里养伤,靳霆枭每天都会做许多好吃的给她,然后帮她按摩,所以她的伤好得很快。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傅悦君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而靳霆枭,就是仗着她不好意思,越发的得寸进尺。
“你按摩就按摩,能不能不要乱动?”
傅悦君想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但是被男人牢牢抓在手里,不让她动来动去。
他柔声哄道:“乖,别动。”
“……”
傅悦君忍住想骂人的冲动。
每每她想要发脾气的时候,他总是轻柔地说:乖,别闹。
她就一下子**气来,傅悦君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美色误人啊!
“我出去一下,你别跟来。”
傅悦君翻身下床,随手拿了件披风披着。
靳霆枭没有跟去。
夜深如水,冷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吹得傅悦君的脸生疼生疼的。
她站在那里,低头便能够俯瞰众生。
要在这里建造一座如此隐蔽的山洞,想来也是费了不少人力的。
上一世,她不知道这里的秘密。
既然此处有这么玄妙的铁甲军,为何当年靳霆枭不用兵抵挡?
在这里也已经五天了,也不知道父亲那边怎么样了。
“祖母,父亲,阿哥……”
傅悦君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抚摸到的只有寒风,声音随着风飘飘忽忽。
她失踪了这么久,父亲和祖母应该急坏了。
祖母年纪大了,经不住刺激,傅悦君头疼不已,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这里跟迷宫似的,凭她一人之力,根本走不出去。
心里有些不安,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傅悦君在外面站了许久才回山洞里。
洞内只点了一盏油灯,灯火忽明忽暗的,靳霆枭撑着头抵在软榻上,身上的白色长袍随意的搭在身上,露出白花花的胸膛来。
一片春色盎然。
傅悦君站在塌前,低眸凝着靳霆枭。
这人有着最为完美的一张脸,冷峻的侧脸轮廓更是线条流畅,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那一双细长妖娆的眸子闭着,眼尾微微的上挑,有种说不出的妖娆味道。
那种妖娆、冷峭、禁欲的俊美,着实让人难以自持。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谜,像一朵罂粟,是带了毒的神秘。
傅悦君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心里想着,这人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着的时候,都是那么的魅惑勾人。
听着他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她竟觉得心中无比安宁。
又有些心疼。
傅悦君慢慢地弯下腰来,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他的眉目。
许是有些痒,男人动了动眉,那好玩的反应,让傅悦君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她憋着笑,继续捉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