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手上使劲,小黑马的马鬃已然机灵地从她手中溜走了。
她呼哧带喘的,已经耗尽了肚子里那点食粮,剩下除却兴奋后的木讷和久抓不到的沮丧。
李辣辣多想一头栽倒在大草原上,从此长睡不醒,直到睁眼一看,呵呵,辣辣乐了,原来正坐在自家床上拆快递。
什么战俘,什么被卖为奴,什么不值俩钱儿,什么身上多长了一块……原来都是黄粱一梦。
面对家里的胶囊咖啡、热水器里的热水、空调下的冷风、电视里的爱情公寓……原来,自己被迫穿越的苦逼、孤愤,都是打游戏给打迷糊了闹的记忆失调,是一场梦。
要怪,只能怪自己入戏太深。现在可好了,可以安生啦。
她没有忘记掐一掐自己的胳膊。
疼!
“唉,这不是梦!”坐在草地上的俘虏李辣辣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
……
“呵呵,那是天马,你小小的人儿怎么能抓得住它?回去吧,不早了。”
阿布提老人骑着他的那头老毛驴,好像刚好经过似的,有一句没一句的,站在不远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