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尽脑汁在想自己出去的理由,大脑跟年代的旧电视机一样,雪花屏了……
轻咳一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泰然自若的进了大厅。
纪靳南就在大厅的沙发上靠着,穿的是一身宽松的休闲服,看上去比往常年轻了几岁,也没那么严肃。
安夏朝着楼梯口的位置慢慢移动,男人凉薄的目光在她身后扫射,她全部忽略。
突然,沉稳的愠怒的一声响起:“站住!”
安夏全身好似触电,她尴尬的回头与纪靳南对视,“在说我吗?”
“这屋子里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
安夏腹诽,不是还有白叔吗?
她后知后觉,白叔早就悄悄撤退了。
“过来。”
安夏踟蹰了一瞬间,还是乖乖的去了纪靳南身边。
她站在沙发跟前,男人僵着脸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坐。”
安夏硬着头皮坐到了纪靳南的旁边。
男人陡然间侧着身子,靠近她,他眼眸翕动,凛冽的气息将她席卷,声音很沉,“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安夏心下紧张,目前还无法正视纪靳南这个男人。
首先,他是自己的丈夫,其次,他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对待恩人,她就得感恩。
所以,安夏一脸感恩的回答:“没有。”
“你和《逍遥游》剧组的男演员很亲密啊?”
安夏立即摇头,一脸惶恐,“没有的事,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私下是好朋友。”
“有多好?”
安夏咽了一口口水,面对纪靳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她想装死。
男人冷哼一声,“好到你一个电话随叫随到,我的保镖知道是你剧组的演员,没出手伤害,你真以为你想出去就出去,你那条腿不要了吗?”
他严肃的样子让安夏彻底安稳下来,温顺的似一只猫,又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她为顾倾不值,明明都挂彩了……
他抬手捏住了安夏的下巴,强迫安夏看着他,男人唇角的笑意几不可见,“救了你,该怎么报答我?”
安夏阴阳怪气道:“以身相许?”
呸!
净干了一些亏本买卖。
她就不相信,纪靳南还是伤员,还能大刺刺的欺负她不成。
低估了男人的实力,下一秒,她就被纪靳南打横抱了起来,直接朝着楼上走。
耳畔传来男人咬牙的声音:“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安夏的腿活动了两下,只听纪靳南说:“我的腰部有昨晚手术才缝合的伤口,你最好不要乱动。”
她当即就像木偶一样,乖乖在纪靳南的怀里。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纪靳南嘴角的笑意愈加深刻……
看在安夏一条腿受伤的份上,纪靳南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床上,他弓着腰双手支撑,在床上和安夏保持了奇怪的姿势。
安夏指着窗口的地方,别扭道:“现在是大白天,而且我刚才就放了个屁。”
“你放的屁,我当真了。”
安夏:“……”
她被猝不及防的一个吻包裹,他开始是啃咬的姿态,接着就像龙卷风一般,安夏全身绵软,经不起纪靳南熟练的挑逗。
双手抵在纪靳南的胸膛前,她突然推开纪靳南,发出疑问:“肾就在腰部,你这次手术也那么长时间,没伤到肾也受到影响了,这两天你就克制一下,万一肾虚……”
“你怕我满足不了你?”
“不是,我怕你一次之后就性冷淡,万一满足不了我的需求……”
她想反其道而行之,让纪靳南知难而退。
但安夏没想到,纪靳南并非寻常之辈……
她的计划被打乱。
男人嗤笑一声,“你可以试试。”
他大手毫不客气的就拉开了她身上的衣服,为了不让纪靳南当场毙命,她背上谋杀亲夫的头衔,安夏没敢踹纪靳南一脚。
她怕触碰到他腰间的伤口。
只是怀疑,此刻趴在自己身上,如豺狼虎豹一般的男人,真的是昨天手术室里进去好多个小时,还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的人嘛……
“纪靳南,你考虑下,等你痊愈再……唔……”
内心有一万匹曹尼玛奔腾而过,安夏支支吾吾道:“纪靳南,你个qín_shòu!”
“那我就qín_shòu到底。”
他霸道的侵占她的每一寸,还警告她,“以后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纪靳南,你是不是吃醋了?”
“谁家养的猪跟别人跑了会乐意?”
“……”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结束,安夏在床上躺尸。
纪靳南简直用f5刷爆了她的三观。
她的腿上有部分还打着石膏,他后腰少不了缝了十几针,他们两在这种境况下啪啪啪……为爱鼓掌……
精神可嘉。
安夏喘着粗气,毫无形象的提要求,“纪靳南,你以后外面随便找女人,我不介意。”
“闭嘴!”
“我偏不!”
安夏倨傲的小眼神露出来,继续道:“你忙你的,你嫖你的,我都不……”
她的双手被纪靳南压着,打断了她剩下的话。
手指头上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冰凉,还是左手的无名指。
许久,安夏才梗着脖子看了一眼,那个在丁家镇庄园被痞子流氓抢走的戒指,重新套在了她的指头上。
安夏全身血液都凝固,“这么贵重的礼物你还是收起来吧,我不敢当。”
“人在戒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