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以往的经验,虽然欧阳麟舒他们没有惊动警方,但是却调动了至少比警方还要精锐的特战部队。
这也是欧阳麟舒第一次为了营救林芊雅,而在世人面前暴露出他的真实背景,身份有些敏感所以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以前欧阳麟舒不信邪,但是当他正在亲身经历的时候还真的是无言以对,自然也接受了祸不单行的寓言。
话说欧阳财团总裁办公室里,就在欧阳麟舒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声音越来越近,可想而知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就在欧阳麟舒和欧阳嘉轶两人默契地透过百叶窗望去,看到的便是一脸惶恐不安的陈明浩疾步赶来。
怎么回事?
按道理说陈明浩为人谨慎、善于伪装,如果不是遇到紧急的情况,应该不会在他的脸上看到如此不堪的神色。
欧阳嘉轶隐约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深呼吸后,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使他尽量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特么的,之前还没那么紧张,怎么看到陈明浩这个臭子,他也跟着风中凌乱了。
不等踏进办公室,陈明浩就冲着百叶窗说道:“总裁,不好了,两个少爷不见了。”
“怎么回事?”欧阳麟舒倏地冲出办公室,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跃然脸上。
愣在原地的欧阳嘉轶开始胆战心惊,该不会是他的分析有误,不是银狐绑架的林芊雅,否则两个孩子怎么可能也凭空消失呢。
按照银狐担他应该还不至于绑架两个孩子。
再说林芊雅也会因此和他翻脸,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他银狐就算再蠢也会想得到。
陈明浩简明扼要地将幼儿园里发生的一切都汇报给了欧阳麟舒。
稍后,欧阳嘉轶不明所以地看着欧阳麟舒手指娴熟地在键盘上敲击,很快便看见一个状的分布图跃然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欧阳嘉轶皱眉看着越来越清晰的路线分布图,不过还是不明所以地问道:“哥,这是?”
欧阳麟舒依旧没有停止手指上的动作,漫不经心地解释着:“之前我在两个孩子的脚链上安装了定位,只是担心他们俩淘气,从幼儿园里跑出来玩……”
之所以没有选择给两个家伙佩戴诸如项链、智能手表什么的,完全是考虑到脚链更为隐蔽一些。
倘若真的遭遇到了劫匪,对方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发现藏在袜子里的脚链。
当然,欧阳麟舒之前给两个人儿佩戴的时候,是专门给他们强调过的,就算洗澡的时候也不许将它取下来。
饶是这样,站在办公桌旁的陈明浩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着实被今天发生的两起失踪案搞得头痛不已。
暗自在心里盘算着,等把他家少爷和夫人找回来后,他想申请休年假,否则他怕是离死不远了。
这心脏明显处于亢奋状态下很久了,就算做再多深呼吸似乎也平静不下来。
真的很佩服他家总裁,竟然还能够如此淡定地坐在那,要是换成他自己说不定早吓的屁滚尿流了。
然而,就在看到欧阳思璇哭着跑进办公室的时候,欧阳麟舒才莫名的感觉到自己整个精气神都伪装不下去了。
直接冲到办公桌前的欧阳思璇,哽咽着问道:“哥,嫂子有消息了吗?到底是哪帮混蛋……”
“还没,别哭了,烦!”欧阳麟舒用一种貌似充满厌恶、呆滞的眼神瞥了欧阳思璇一眼,然后快速将视线看向电脑。
被嫌弃的欧阳思璇,由哽咽开始转为失声痛哭,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快就哭的跟兔子眼似的。
陈明浩看着突然出现的欧阳思璇,捕捉到欧阳嘉轶那玩世不恭的俊脸上似乎也在瞬间多了几分愁容,心底有不知名的情绪悄然蔓延开来。
欧阳嘉轶一脸的为难,他抬眸望向欧阳思璇,最后假咳一声后搂着她的肩膀走出了办公室。
唉,这个欧阳思璇还真是会添乱,他哥正心烦意乱呢,她跑来哭哭啼啼的,明显是往人家的心口上捅刀子。
“思璇,你冷静点,别哭了!”欧阳嘉轶笨拙地给欧阳思璇擦着眼泪,说话的语气也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烦躁。
“你也凶我?……”欧阳思璇的眼泪更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很快就在欧阳嘉轶的胸前画了个刺眼的地图。
看着自己胸前沾满的鼻涕、眼泪,欧阳嘉轶发誓,他特想狠狠地将某个罪魁祸首推开……他也是醉了,这女人一哭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
看着窗外走廊上伤心欲绝的女人,欧阳麟舒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给欧阳思璇解释什么,便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此刻欧阳麟舒的动作是极致的漫不经心,甚至带着那么点与往常不同的雅痞。
陈明浩有些看不懂了,他家总裁这是被刺激到了,还是事情出现了转机?
不等陈明浩想明白,就听到欧阳麟舒冲着电话说道:“林芊雅遭人绑架了,你问下银狐怎么回事?”
此刻欧阳麟舒的脸色稍有异样,但是仍然掩盖不住那个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气息:“行,我等你两分钟。”
欧阳麟舒挂了电话,整个人身形慵懒地陷入了真皮椅座。
兴许是捕捉到欧阳麟舒目光中的烦躁,陈明浩冷不丁地想起了一个细节,赶紧娓娓道来。
“总裁,我才想起来,我在幼儿园附近的监控上看到了一个很可疑的女人,有点像少爷转校之前的那个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