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多出来的十文,大家手上更快了,要知道,十文也快赶上一斤肉钱,买一斤肉也够一家子吃两顿的。
傍晚,郑家小媳妇提出来,如果相信她,就给她几个包盖,她带回家去,反正晚上还有好多时间,可以做几个。
余婶子,钟婶子和七斤娘都表示,可以给一些让她们带回去,晚上家里也没有事情。
做一些也少一些,如果担心做得不好,明天给检查就是。
想了想,奶奶同意了,别人都说了,不能不认好。
都是剪好样子的,拿了多少心理也有数。
第三天,超额完成了任务,做了60个。
每天最浪费时间的就是绣图了。
妇女们回去以后给家里人说了发生在姚家的事情,当下晚上钟老和余里正,村老就到了姚家。
说实话,姚家现在也在反省,从育苗和做包这两件事情看出,村里的人很多对姚家是眼红的。
不然也不会闲话乱传,人都是善忘的,没有多少人记得姚家的好。
姚家悌也在想,这几年一直这样尽力的帮她们,到底是好还是坏。
最终,大家一直决定,以后有什么事情不会在给村里创造条件,你相信可以一起做,不相信不在说明。
说白了,只要你真正强大起来,那些对你不好的人不会看不起你,只会恨不得你忘记他们当初对你的不好。
爷爷也同时教育几兄弟,以后更要谨言慎行,找我们的我们有能力不推辞,但不在对自己强人所难。
因大家是坐在院子说的,站在院门外的钟老气得直哆嗦,这事让姚家寒心,这心要是凉了,想捂热那就难了。
敲了敲门,大家看到是钟老几位,大概知道是为了啥事。
钟老:“今天老三家的回去说了这事,让你们寒心,但老头子还是要表态,别人我管不了,但我钟家记得你姚家的恩情。”
“人哪,如果没有了良心,那还叫人吗?”
“传根呀,每家每户每村总有那么几粒老鼠屎搅坏一锅汤。”
“但总不能因为这几粒老鼠屎就把别的也丢了吧!”“咳,咳,咳”
爷爷:“叔,你先喝水,别急!”大家坐下。
“大家喝水,我老头子一把年纪了是有点寒心的,老三一心想着村里,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好了,但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也说明我姚传根在村里是啥情况。”
“叔,以后呀!还有好多事情会发生,我呢都想好了,只要我孙子们有出息,其它都不是事情。”
“愿意的呢就一起干,其它的我就不说了。”这还是寒了心。
郑老:“传根,这事呢我们会弄个明白,明明是好事咋就变成坏事了。你们的心情我们能理解,换谁谁也不舒服。”
“叔公,村里也要敲打敲打一下了,有些妇人就是成天找事的。”
钟老:“是得敲打,不然都忘记杏花村是谁在主事了。”
这里呢得说明一下:宣朝用的里老制,五十户为里,俗称的里正,又用村里德高望重老人为村老。
里正和村老对村里的事物,如给人家调理是非,分家,种植,对朝庭下达的法令,如收税,兵役徭役,劳役等,都是里正和村老们共同完成。
民间所说的皇权不下县,县下靠宗族,宗族能自治,自治靠lún_lǐ,说白了就是一地方管着一方人。
所以前世电视里演得抓到偷奸的女子被宗族沉水塘,他们是有这个权利的。
那些个被除族或者说被赶出村去的人是很难生存下来。
今晚钟老和村老们亲自上门,一是姚家对村里做了贡献,二是姚家有了发迹的样子,更不能丢了这香馍馍。
同时也是给姚家撑面子,姚家的老少除了有事,平时都不怎么去村里。
这跟姚家是外来户住在村尾有关。
要说这次发生这样的事,也是姚家没有处理好,光想着帮那几家,平时也没有见你家和那些人有啥来往。
这挣钱的事都没有通过村里,宁月觉得还是有内情。
最后,爷爷和姚家兄弟也表示,不会有啥坎,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
姚家不知道的是,钟老和几位老人把余里正教育了一下。
其实事情的真像是:余里正被吹了枕头风。
被除去的那两位妇人和里正夫人交好,不能去了,心里当然不平衡,就在里正夫人耳边吹了吹。
“照这样子下去,村里的事情都是姚家带头做主,你看,我们去还嫌弃我们,这不是也看不起你这里正夫人吗”
“对,对,对,说不定姚家以后代替你们余家呢。”
七说八说,好像是那么个道理,回到家晚上就和里正唠叨上了。
杏花村虽说是有三大姓,余姓在里面人数是最少的,担心被姚家这样的势头代替是很正常,人性本自私。
钟老对里正说:“你呀,做了那么多年的里正还看不清,姚家的势头是压不住的,早晚会离开杏花村。”
余里正:“叔公,不能吧,他们都在这生活了几十年了”
“不能,呵呵,说你还嫩了点,你见过只挣了十几两银子就敢送子弟去学馆的人家吗?”
“你见过一家十几口人劲儿往一处使,没有一点口舌的吗?”
“你见过身有残而不被放弃的吗?”
“你在看看姚家老两口是咋做人公公婆婆的,村里有这样的。”
“说你目光短还不应,你敢三兄弟上深山找吃的去”
“有这个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