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木兰花令>红衣穿上身,再做好新娘
我看呀,是天要考验我大夏周朝的皇帝。说吧,什么主意?”

沈秋廷沉默半晌,“来的路上我便想好了,只看大人敢不敢为?”

白庆瑜说,“你敢说,我就敢为。从来不都如此?”

沈璧君将身子靠了一点出去,以便听得清楚。

不一会儿,最疼爱她的爹爹沈秋廷开口了。“既然是禾家牵的头,光禄勋晏奕大人搭的台子,演员自然要选好。当然,这戏子不是大人,也不是下官,得是皇上与亲王们。烽火燃起,梁王周熙、赵王周任好一个在西,一个在北,都是守军险要之地,离京都远得很,就算披星戴月也不一定明天能到。可现如今两人冲在前头,你追我赶,为了什么?不是早有准备,便是冲昏头脑,异想天开。这样一来,反倒给大人您捞了空子。两个亲王就这么来,动作定迅疾,平时布防在各家兄弟姐妹家的刺客眼线必定有了动作。我听说,离京都最近的内关候在烽火燃起不到一个时辰便被家丁杀死。如此,京都局势便不是大人与18位封地皇亲的对抗,成了梁王、赵王两条摆尾狗对大人的乞怜。”

白庆瑜想笑又觉得不能笑得太明显,“这话?”

沈秋廷立即跟上,“若能假托皇帝病逝,两个王爷心中的烽火不就烧的更旺了?到时候,他们中必定有一人先入城,若是皇帝没死,被他劫持了,而连夜奔驰,刺客们该忙的也忙完了。天下诸侯当如何?到时候,大人您无论站在哪一边都是为了皇上考虑,只消拿起大刀来有一个杀一个即可。我想,按皇帝太后的性子,恐怕只会支持。尤其是,这坏事还仗了您的名义。”

白庆瑜哈哈大笑,“还不得逼得皇帝封我做了皇帝啊。”

随后,一小厮的脚步声嗖嗖赶来。

“把姜无尽、曲勒、拜飨,鸿戟喊来。”

小厮从钱眼儿里出来,因为跑得快,又是背对着,居然没看见沈璧君。

听白家叔叔与爹爹对话,沈璧君愤愤然,静颐姐姐到底在干什么呀?她说进宫是为了辅佐皇帝——这已经让沈璧君惊讶了。本想着,若她真能在宫中如鱼得水,将这病了六年的熙帝佐为一代明君,那也是好事一桩。可如今,她却学那狐狸精褒姒,引得群雄并起,民不聊生。她真为她咬牙切齿,这人怎么变得如此坏了。

思绪占满了胸口,沈璧君简直气的要命。若她有一天能再见姐姐,一定要骂她。

她正想着,忽而又听得爹爹说话,“碧君现下可好?”

白庆瑜说,“都听说了?”

爹爹叹气,“这孩子小时候挺乖的,如今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一股子拧劲儿,在家时你说一句她怼你一句。最后说不过她吧,她还给你下结论:爹爹给皇帝当奴才当惯了,满脑子的天威浩荡,臣子有罪,绝不会再用公正眼光来怜惜百姓了。落选了也好,就她这脾气,怕是宫门刚跨进去,还没等别人出手,自己就把自己憋闷死了。”

沈璧君扑哧一笑。

爹爹没反应,继续说,“倒是这禾静颐,大人,您可得抬举着点她。我估计,这是天将英才,若能为你所用,必成大事。”

说完,爹爹一跺脚,大声叫道,“快走开。”

沈璧君吓得脑袋一缩,嗖嗖跑开了。跑到一半,被一只大鼠追上。原来爹爹赶的是老鼠。

董驹城与沙祖在北门等候多时,心乱如麻,看见沈璧君来,追上前就臭骂了她一顿。董驹城言语里尽是关怀,只有沙祖是有一说一。

董驹城问,“出什么事了?”

沙祖不解,“老爷怎会出现在此?”

沈璧君自言自语,“本以为白孝贤是为了激将我,没想到真的。”

沙祖说,“小姐,他怎么激将你了,你倒是说啊。”

飞奔到白日里集市所在的地方,沈璧君方才告诉了他们。“刎颈之交,共患难时是一起喝兽血拜把子的兄弟,共富贵时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离了谁。”

沙祖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意思,老爷与白家叔叔向来交好,怎堪他如此诋毁?”

沈璧君转向董驹城说,“我担心,他知道的比我们要多。”

白府有多奢华,真正的街道便有多落魄。三人骑着马,马虽不是西域的千里马,但总还是比一般人要高高在上一些。

这是一条光禄勋晏奕抢掠过的街道。枪呀,锅呀,刷子呀,各种灶台上用的东西,似乎全散落在街上了。一不小心,连马都要滑一跤。最奇怪的是,家家房门大开,风一过,咯吱响。想着里面没人吧,可一走过,几个愁眉苦脸的男人与女人坐在一处,正相互取暖。

三人沉默骑行不久,董驹城开口了。“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说完这句,他大喘着气,鼓起勇气来说,“不过现在为时尚早,再走一路看看吧。”

“其实,我也不知为什么要出来。每次要做一件事,可陷在其中了又觉得好像过了头,没什么用。”

“多余,是吗?”

沙祖插话,“小姐,这说的是什么话,您要是多余,那我呢?”

沈璧君说,“我不是这意思。你瞧禾静颐姐姐,半年前我和她一起葬花观柳,陪她读书写字,可现在她站的那么高,我就算伸直了脖子也望不见她了。”

沙祖说,“那还不是你自己选的路。”

沈璧君刚要开口,董驹城便接过了话头,“你主子的意思是为何别人选的路才刚开始怎么一转眼就爬上枝头,安定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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