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是东莱王司马蕤罢。
“齐王殿下王驾到颍川,不知道有何事?”
齐王相邀,在场的人大多是与老齐王司马冏有些交情的,甚至是有许多苟且的。
自然是都来了。
但来是一回事,这个新齐王要做什么事情,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众人来此地,是因为老齐王的旧情。
新齐王留不留得住他们,这就是生意上的事情了。
司马超轻轻笑了笑,说道:“本王到此地来,确实是有大事要与诸位商议的。”
“大王有何事,可与我等直说,不必藏着掖着。”
“哈哈哈。”
司马超大笑两声,道:“其实也并非是什么大事。”
就在陈匡荀藩松一口气的时候,司马超后面的一句话,直接是让他脸色剧变。
“这件小事就是,我等要在许昌起兵,直取洛阳。”
司马超这句话说完,满堂皆静。
许久之后,荀藩满脸假笑,问道:“大王莫不是打趣我等,便是打趣我等,说出此言,也算是大逆不道之语了。”
司马超却是冷哼一声。
“你见我是打趣尔等的模样?”
“这...”
荀藩欲言又止。
在这个时候,陈匡倒是开口说话了。
“大王,我等知晓老齐王薨逝,你心中有怒气,但即便是心中有怒气,也不得如此啊!”
“是极,大王起兵,那便是行谋逆之事,如此的话,我等自然不会参与的。”
“哈哈哈。”
司马超再大笑两声。
“谁说本王是谋逆?又是谁说,我父王薨逝了?”
“咳咳。”
司马超的话一说完,帘子之中,咳嗽声也随之响起。
众人,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