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璎最后‘皇兄’那两个字还未来得及出口,便已经感觉到瑾墨染刺骨阴鸷的目光,直击她的心脏处。
仿佛要将她的心脏刺穿一般,恐惧到令她瑟瑟发抖。
“皇叔......”
那个该死的云落笙,果然是自家皇叔所在意的人吗?
可是那是个男人啊!
“看来,上次将你禁足的教训,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瑾墨染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自己拇指上戴着的白玉扳指,浑身上下禁欲系十足,矜贵神秘到极致。
却也令人没来由的感到恐慌......
“皇叔,璎儿没骗你!是皇兄的女人江语怜亲眼看到,云落笙在御书房勾.引皇兄!”
她知道自家皇叔会生气,可是她却不能不说出实情!
像云落笙那种低贱到骨子里的身份,哪怕是女儿身,也绝对配不上自家高高在上的皇叔和皇兄?
更何况还是个妖孽的男人,简直龌龊!
“来人!将这个疯女人带下去,用掌掴之刑,让她永远都无法再开口!另外传本王口谕,除去她公主的封号,流放边疆,永远不得踏入瑾都皇城半步!”
话落,拂袖离去!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皇侄!皇叔!!”
瑾璎还想继续大喊,却被肖邪一把塞住了嘴,最后被无情的拖进了天牢。
当天夜里,住在冷宫的江语怜被血淋淋的挖去了双眼,缝上了嘴巴,剃光了头发,拔除了手脚指甲。
从此以后,她便永无出头之日,永远在黑暗中苟延残喘的度过!
近两日,云落笙睡得很安稳,且夜里无噩梦,所以她临睡前,让青嬛和肖蝶都回自己屋里休息去了。
有孤星和孤城在暗中守着,也就足够了。
不过他们拦得住别人,却拦不住那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殿下。
云落笙刚有睡意,便听到有人从窗口直接入屋,她警觉性的拢了拢身子。
瑾墨染见自家小东西小小的紧缩成一团,在被窝里弓起一个鼓包,嘴角的笑意,渐渐的蔓延。
一直到身子被烘暖后,瑾墨染才轻柔的上塌,从背后轻拥住那软绵绵的身躯。
耳根子出传来湿哒哒的吻时,云落笙转了个身,呢喃道:“困困......”
瑾墨染宠溺的揉了揉那毛茸茸的发梢,在她额间留下一吻。
“乖,我不碰你。”乖乖睡,小东西。
这一夜,瑾墨染确实挺安分的,乖乖的抱着云落笙,未碰她分毫。
不过天一亮,某人就再也忍受不住。
在上早朝之前,又将怀中的小兔子吃干抹净了。
云落笙闭着眼暗骂他禽.兽,早晚有一日,要做死在床榻上!
某人饱餐后,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不用上朝’后,便离开了云侯府。
云落笙苦笑,这个男人简直昏君一个!
不过她这个样子也确实不适合去早朝,罢了,反正瑾夙也知道她有心疾,身子骨不好,应该不会想到这一层面上去。
云落笙没想到的是,她起身后,刚在院中喝完避子汤药,瑾墨染居然下朝后,返回墨竹苑了!
惊讶的一愣后,将手中的空碗递给叶筠,示意叶筠下去。
叶筠也不敢多待,心虚的拿着空碗退下了。
“你怎么......”回来了?
话还来不及说出口,瑾墨染已经黑着脸将她一把提了起来。倾身后,微凉的唇毫无征兆的吻上了云落笙刚喝过汤药的嫩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