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秋起身只觉得胸口烦闷尽散,这灵丹妙药果然神奇的很,陈清秋心道:“这等药效也只有我陈家有,她一介女流之辈从何得来?”
刚做好的衣裳不过几个时辰就被陈清秋穿脏了,他将身上灰尘拍打下去,陈清秋身处杭州,离大都可是近六百里地。
凭脚程走过去那可是难上加难,可若是有三四批快马换乘,也不过是三四天便到了。
陈清秋身上没带银两,取钱的小印也交给了顾水盼了,陈清秋此时也是半点办法没有,买马可是要银子的,可身上连半文钱也没有。
若说钱陈清秋也不是没有,可却都放在旧衣裳里,陈清秋此刻也全无半点办法。
也不可能再飞奔一百里回去拿,想来那件衣裳早被扔在九霄云外了。
陈清秋心道:“老子现在身无半文钱,不如扮作走街卖艺的,赚些钱来也是好的,纵使买不起马,却是也饿不着。”
陈清秋连连苦恼,到如今他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陈清秋运起内力足尖点地,身子轻如薄叶芦苇,御风而行,周遭游西湖的人都纷纷看来,以他的容貌却都当作是个仙女美人。
不多时走至街头,那街头好不繁华,有街头叫卖的小贩,有打把势卖艺的,亦有那拉客的小姐。
陈清秋一走过去,那嫖客哪儿还顾得上**?都纷纷看过去,那一名嫖客就咋舌道:“这小娘子给我三日,便把我这头老牛累坏了我都心甘情愿,死在她的肚皮上!”
旁边一老者约莫有七八十岁,看起来十分年长,他眯在耳边道:“若是喜欢,我便将她掠来,二百两卖你一夜。”
旁边的嫖客显然是个有钱的主儿,他一拍大腿喊道:“日!好!好的很!一晚上不亏!这钱我花了!”
老者却心里暗想道:“这女子显然会些拳脚功夫,从天而降,轻功好像飞似得,抓她恐怕要伤几个死几个,亏了,亏了,不如……”
老者快步上前拦住了陈清秋道:“姑娘留步。”
陈清秋回首间引无数嫖客再度瞪大了眼睛,垂涎三尺,陈清秋心想:“癔里巴怪,这老头子满脸大疤,贼眼色迷迷的看着老子,还喊老子姑娘,着实恶心!”
他却故意捏着嗓子说话:“小女子给老爷子请安……”那模样要多动人有多动人,娇媚万千,言语所不能表达,娇媚而不骚,媚。
老头七八十岁的人了,当着街边几十个人竟然胯下微微翘起,旁边的小姑娘瞧了都捂嘴笑:“老东西好不羞臊,那东西都这样了,还调戏人家姑娘。”
老头往下一看老脸一红,却也只能红着脸说下去:“姑娘可有意愿当个卖艺的?”
陈清秋正愁没地方发财,他身上可准备买马的钱可是都丢在旧衣裳里,此时此刻正有个妓院老板撞上来,那可就莫要怪他了。
陈清秋却是把声音拔的更尖了,那声音犹如个十四五的少女声音,音容笑貌引人不知身处何处。
陈清秋故意娇滴滴的道:“你这老人好不羞臊,我这姑娘家的那里能做这个……”
老头连忙劝道:“不陪,睡,只需饮几杯酒,弹个曲儿,那便够了,姑娘可否进我这如玉阁详谈?”
陈清秋一时开心便忘了捏着嗓子说话大呼:“好!”
老头一听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啊抬起头又见是这般美貌,也不疑有他,想来是自己听错了。
陈清秋低声浅笑擦了一把汗,进了这如玉阁也算是富丽堂皇,可却比自己的大都老家差得远了,秦淮那边可是美女如云,妓院更是数不胜数。
世人只知烟花三月下扬州,那里知道这秦淮更是一处**的宝地?
陈清秋进了去嫖客稀少,却是正常哪有怎么早的就来**的?陈清秋也不客气随处拿来一张椅子便坐,老头在旁边为其捏肩。
陈清秋却感觉奇怪的很,这老头分明是把自己当不谙世事的小娘子了,陈清秋轻轻一推老头说道:“你这老头把我当雏了?若不装个良家女子的样子,你哪能招我来你这如玉阁?”
老头心下一喜心中道:“娘的,这还是个老手,却是不知道被那些男人糟蹋过,这等仙女也做这般下贱勾当?在那嫖客王八蛋用了,老子便是死在这小娘皮的肚皮上也甘愿!”
老头点点头笑了笑说道:“那你是走个场子还是常驻?”
陈清秋故作骚气说道:“那自然是常驻了,还请你老多多包含啊,小女子可要多多赚些钱才好。”
陈清秋心底是乐开了花,他**的时候多了,却是被别人“嫖”可是从来没有,想来也就是卖唱个小曲,喝几杯酒,划拳也就是这些东西了。
若是那嫖客无礼要他上床,那可万万不可,若是个少年娈童还好说,没玩过自然是要体会一番,却是个五大三粗的嫖客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老头色迷迷的眼神看的陈清秋心发慌,陈清秋连忙说道:“你且带我寻一处换身衣裳,我也好擦些胭脂水粉,配些簪子耳环,弄的客人满意。”
老头连连点头,此时就是陈清秋将他老娘的坟都挖出来,他也是色迷迷的点头,听不出半点不对劲来。
“玉京姑娘且带着小娘子上楼梳妆打扮一下。”
楼上一小屋打开门,那女子推门一刹那一股香气扑鼻,既不是胭脂香也不是水粉味,却是一股幽香,带着些许狐,骚,味,那味道不言而喻,对女人来言便是如小狐狸精一般让人作呕,却是让陈清秋这等好色入骨的人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