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害怕他娘真的给他找一个黄花闺女,赶紧阻止“娘,我真的没有着急。” “还不着急,你不着急我着急,别人都抱重孙子了咱家还只有一个小草。”黄氏说着话,是下决定要给张铁柱想看一个好姑娘。 她家情况多好,家里有着几亩良田,还有锻造坊,在县城还有一个摊位。 每个月下来少能挣两银子,这么一算,一年下来也能挣不少钱。 必须挑一个好姑娘。 宁宴家之后把手里的零件放在房间里,赶紧去灶房把晚饭做了。 宁宴对于灶房的事情并不是很喜欢,不过,也不是很讨厌,只是每天做的话,就有些厌倦了。 宁有余现在太小,过两年可以尝试教宁有余做一些基础的饭菜,那样她也就解放了。 不然,连饭餐都不会做,哪天出远门身边没人跟着,走在深山野林的,饿死就是真的冤枉了。 君子远包厨这句话是宁宴不喜欢的。 坐在饭桌上,宁宴一边儿吃饭,一边儿在心里计算那些假冒的官兵走到哪里,同时在脑子里构思着埋伏计划,填饱肚子,直接往房间走去。 在油灯下把改良后的*组装好。 换上一身染的不均匀的绿色衣服,站在窗前,等家里人睡着就可以出去了。 深夜越来越安静,宁宴推开窗子,左右看一眼,不管是陆大还是宁有余的房间都已经熄灯了。 翻墙走出去,找了一条小径往山林内围走去。 宁宴刚出去,陆含章就跟着走了出来。不远不近的跟在宁宴身后那些前朝兵卒不可能敢走官道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没有将他找出来,那些人哪里还有胆子走官道,佳选择就是从山上翻越过去。 不然从官道走,传到县衙县令耳朵里,县令肯定会下搜查令的,走官道没人护着,只有死路一条。 待宁宴趴在草丛,陆含章纵身一跃直接跳到树上。 站在树梢,陆含章突然伸手捂住胸口,憋闷的感觉在胸膛充斥,同时手脚发软。 陆含章随即坐了下来,嘴角挑动,脸上的笑带着嘲讽意味,身体竟然弱到这种水平了,先是被那些残兵伏击,现在是站都站不稳了,他陆含章也有这么一天。 得尽找到薛神医,不然 不然什么视线落在宁宴所在的方向,脑子里闪过宁有余的小脸,陆含章发现对于死亡,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五年前前朝皇帝骄奢淫逸,朝堂一片混乱,先皇是听信宦官之言,想要将军权握在手里。 当今皇上直接发起政变,取而代之,登上龙位之后是兢兢业业,这才将老祖宗打下来的江山稳定下来。 当年作为当今皇上的拥护者的他,在叛乱中替皇上挡了一箭,自那之后就会这么时不时的胸闷烦躁,四肢突然无力 这次从京城出来就是为了寻找薛神医,听说薛神医出现在京郊附近的一个村子里,然而,薛神医没有找到却被伏击。 一队脚步声传来,陆含章的思绪从忆中抽了出来。 树下有一队人从这里经过,陆含章的视线不受控制的往宁宴看去,冷光闪烁一下,女人潜伏的地方射出一道银针一样的东西。 针射在行走的人脖颈上,这人脚步停顿一下,直接栽倒地上。 眼神好一儿的已经发现同伴脖子上的银子,于是大声呼叫“敌袭敌袭” 地上的小队也只是慌乱一下,就再次列好队伍,四下观望。 倒在地上的才十几个人,而站着的还有近乎一百多人。 陆含章有些好奇,这个女人打算怎么将这些人收拾了。 宁宴趴在草丛里,小心翼翼的将改良*里装填的绣花针换上,听着前方队伍里训练有素的整合声。 眼神越发的坚定。 *瞄准,射出,队伍里的人又倒下一个。 匍匐移动,换一个方向,继续 因为关心晦暗,还有宁宴身上衣服的作用,一队人马怎么也找不到敌人。 瞧着宁宴冷静有素的伏击,陆含章眼里的震惊掩饰不去,从女人手里射出的到底是什么毒药沾上就倒地。还有,是什么东西能够将绣花针一样的东西射出这么远的距离。 宁宴总是能够找到机会,偷袭小队的人。 她脚上穿着的鞋子能够减小在山里行走摩擦的声音,身上的衣服是能够完全融入植被里。潜藏起来,不是一厘米一厘米的搜查根本就看不见。 “看,看不见人,会不会是鬼” “胡说什么,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鬼的存在。” “再出言扰乱军心,小心要了你的舌头。” “” 身边儿的人一会儿倒下一个,心理素质差一儿的直接捂着嘴哭了起来。 哭泣的样子真难看,宁宴有些嫌弃。 瞧着胆子都吓没了的队伍,宁宴直接站了起来。 “谁” “你爷爷。”宁宴往仅剩的二十多个人走去,四方大步迈着,怎么看都有些欠揍。 站在树上的陆含章就有些控制不住心情,想要跳下去把女人狠揍一番。 “竟然是个娘们儿,还装神弄鬼,干她” “艹,弄死。” “”宁宴站在原地,看着冲过来的人,眼里闪过同情,这些人真的不懂什么叫兵不厌诈吗 她既然敢站起来,身上肯定会有一些依靠。 这年头当兵的都这么单纯吗 瞧着奔过来的人义无反顾的样子,宁宴终于理解,为什么会有“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句话了。 如果有个将帅站在这里,肯定不会让这么一大群人大大咧咧的跑过来。 待这些人靠近一瞬间,宁宴伸手将手里捏着的石灰粉抛了出去,石灰粉算不得可怕,但是宁宴还在石灰粉里掺杂了茱萸粉。 茱萸粉虽然比不上辣椒粉烈,但是该有的效果依旧有的。 趁着这些人闭着眼睛的功夫,宁宴将涂着麻醉药的针扎入这些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