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事?”

江易:“很久以前了。”

“不是,你们俩从前没事就讨论这个吗?”是不是闲得慌啊!

“也不是特地讨论的。”江易说,“是我让他帮我挑衣服,他说红的适合你,我穿白的更好看些。”

江容:“……”

说着说着,江易又回忆出了更多细节:“对,他就是这么说的,还说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你,你就是穿的红衣服,像年画里的小人。”

江容:“???”

看不出来原随云还是个比喻鬼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远在千里之外感受到了她的吐槽,元月刚过半,已经离开恶人谷好几年的原随云竟冒着风雪来了。

当时江容正好在谷口附近转悠,听到那边传来喧哗声,便提着戟过去瞧了瞧。

结果一过去,她就见到了阔别五年的无争山庄少主。

他比当初高了许多,但依旧清瘦,腰悬明玉,一身玄衣,站在雪中,一派清贵公子模样。

江容见了他,先是一愣,愣过之后才想起来要问:“你怎么来了?”

他走到她面前站定,勾起唇角笑着道:“年前与阿易约好一起为你过生辰,就来了。”

江容:“可是从太原到这里,起码要走大半个月啊,今日才十五。”

听她这么说,原随云面上笑意更甚,道:“你放心,我不是除夕前出发的,我只是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赶上正月十八,吩咐他们尽可能行得快一些罢了。”

江容沉默片刻,问:“那你是何时出发的?”

他微微侧头望了她片刻,道:“你猜?”

江容:“……”这有什么好猜的!不说算了!

后来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江易无意间透露给她的。

江易说:“当时我与他商量这事,他说他初三才能出发,我还担心他会赶不上,结果他倒还来早了。”

江容听得心情十分复杂,再看这两人现在这副准备替她大肆庆祝一番的态度,一时更加复杂。

是的,江易和原随云不仅约好了要给她庆祝十六岁生辰,还打算玩一把大的,在正月十八那日请整个恶人谷喝酒吃宴席。

为此,原随云这趟来,还特地带了两车美酒。

考虑到他长途跋涉也不容易,江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任他俩合伙在恶人谷摆宴了。

十八那晚,整个恶人谷灯火通明,一众恶人聚在一起,喝着原随云带来的酒,欣赏着江易运来的烟花,一个接一个给她送祝福,还完全不带重样的。

江容:这大概就是恶人谷主的排面吧!

宴会过半,坐在最外围的几个恶人忽然站起来,说好像看到谷口那边有几个人影。

江容:“有人?你们去看看,若真有的话,就问清身份。”

几个恶人立刻应是,旋即小跑着去往谷口。

没一会儿,他们便一齐回来了。

“谷主,外头的确有人求见。”为首的恶人说。

“是谁?”江容挑眉。

“他自称神通侯。”

江容:神通侯?方应看吗?!

被韦青青青半散养地教了五年,有了一定内功底子后,江容才有了一把真正的戟。

她如今十岁,身量较当初长了许多,但和她的戟比起来,还是十分娇小。

住在恶人谷各处的恶人们第一次见到她用的这把戟时,还私下议论了好一阵,说看着就很不搭,而且戟这种兵刃,到底还是不适合女子。

然而没过多久,他们就见到了她持戟与大她三岁的原随云切磋不落下风。

一众恶人觉得脸疼,默默闭嘴,并暗下决心以后绝不惹这位小姑奶奶。

相比她这几年在武学上的进益,跟原随云一起练了六年剑的江易,水平就比较令人头痛了。

好在他志不在此,也完全不为这事烦忧,不带一点包袱地把技能都点到了吃喝玩乐上。

包括燕南天在内的一干人等见他这般,便也不对他作什么要求。

所以练到第七年,江易干脆连样子都不装了,想玩就玩,想歇就歇,还琢磨起了趁天气渐暖出谷玩。

他怂恿江容和原随云陪他一起,结果被他俩一齐拒绝。

原随云是为了练剑,他近来练到了神剑诀里最关键也最难的一招,一刻都不敢懈怠,连每天给阿乖喂食的任务都交给了江容,哪有空陪江易胡闹。

至于江容,她是觉得出谷没什么意思可言。

玉虚峰巍峨,昆仑河湍急。

恶人谷所处的位置,说是个关外绝地也不为过。因此这附近既没有城镇也没有村落,出了谷也不过是瞧一瞧雪山和河水罢了。

江易:“……”

他揉着趴在他脚边的阿乖,欲哭无泪道:“可是一直待在谷里真的很无聊啊。”

江容:“有吗?”她觉得每天都很充实?

江易立刻跳起来说当然有。

“你们两个整天忙着练武,偶尔闲了就切磋,也不陪我玩,我能不无聊吗?”

“恶人谷里这么多人,你找别人玩不就好了。”江容说,“再不济还有阿乖呢。”

江易:“……恶人谷里其他人太没意思了,他们怕燕爷爷,也怕鱼叔和我爹,现在还怕你俩,见了我都避着走。”

江容被他念叨得头痛,便停下手上的动作收了戟,问他究竟想如何。

“随云要练剑走不开,容容你陪我出门走走呗。”他立刻笑起来,“咱们天黑之前回来不就成了!”

“行吧。”江容到底应了下来,“那我就陪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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