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一转,又朝着洛王府而去,又经过一番周折,这才找到了尤研夕她们的落脚点。逸风月站在门前,酝酿了许久,这才敲了敲尤研夕住的房门。
尤研夕没想到他这么一大早会来,刚起身坐在梳妆台前,由着舒晴给她梳头。听到敲门声,没有多想便应声道“进来!”。
逸风月进门便看到二人在梳头,知道自己来早了,一时想好的话便都忘了,踌躇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尤研夕梳好发髻,这才回头看到他,愣了愣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逸风月尴尬的挠了挠头,别扭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一旁的舒晴,这才看着尤研夕道“师妹,我来想跟你说个事!”
尤研夕见状,对着舒晴挥了挥手,见舒晴离开,这才问道“长话短说!若是想要人,没门。”
“不不不,我不是要人,我是来跟你提亲的,我想娶晴儿为妻,希望师妹你能同意,把她许配给我。”
逸风月如此傲娇的性格,却说出来这番话,这无疑让尤研夕感动了一把,看着他憋的通红的脸颊,尤研夕想了想道“殿下,你还是回去吧!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提亲这种事你找我是找错人了,我也做不了她的主。”
逸风月没想到自己拉下脸来,可尤研夕还是找借口不同意,一时更是羞愤不已,涨着脸看着尤研夕道“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件事我说了算,我就不相信了我。”
逸风月说着,冷哼一声,涨红着脸转身离开了房中。
而大将军府中,舒二夫人一大早起来,急急忙忙便去了舒老夫人的福泽院。
老夫人的院中种着满院子的梨树,这个季节,梨花早已凋零,取而代之的是那压满枝头的香梨。老夫人年龄大了,本就起得早,可今日老夫人都还没洗漱,二夫人便急急忙忙进了福泽院,就连满院的梨香都未让她驻足片刻。
“母亲可是起来了?”老夫人正坐在梳妆台前,正由着身边的丫鬟,给她疏着头,二夫人便踏进了屋内。
“儿媳妇来了!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舒老夫人和蔼的笑着,转身看向二夫人。
舒二夫人却是泪眼婆娑,对着老夫人便跪了下去,吓得老夫人立即站起身来,忙去扶舒二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琛儿欺负你了?”
舒二夫人却是不打算起来,头摇的跟筛子似的,终是哭着哽咽的对着老夫人道“母亲……小妹她……小妹她……不在人世了!”
说着,不忘把从尤研夕那里拿来的,那枚珠子往老夫人前面递。
舒老夫人听完,一脸的不愿相信,颤抖着手,接过二夫人手上的珠子。当看清纹路的那一刻,舒老夫人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舒二夫人顾不得哭泣,忙站起身,一把扶住老夫人,一边叫道“母亲~母亲~,快去请府医,还有去把二老爷也请过来!”
几人七手八脚,把老夫人扶进了卧房躺下。不一会儿,舒琛和府医一前一后便进来了,府医被招呼道上前,给老夫人号脉,舒二夫人与舒琛则是焦急的等在一旁。
“母亲这是怎么了?”舒琛回头疑惑的询问着妻子,要知道老夫人身体一直硬朗,怎么会突然就晕倒了呢!
“我把小妹去世的消息告诉了母亲,母亲一时接受不了,便晕了过去。”舒夫人眼眶红红,抬头看向舒琛。
昨日舒二夫人回来得晚,得知真相,心中又过于震惊,回了屋便躺在床上没起来;今日一早想到还在寄人篱下的尤研夕没人照看,这才急急忙忙来了老夫人院子。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府医刚用银针扎了扎,舒老夫人才刚刚悠悠转醒,声音便传进了耳中。
只见舒琛一巴掌拍在了舒夫人脸上,成亲那么多年舒夫人何时与舒琛红过脸;今日这一巴掌却是把舒夫人直接打懵了,呆呆的看着一脸愧疚的舒琛。
“琛儿,你这是做什么呀!”老夫人摇摇头,见儿子这一巴掌打下来,痛心疾首道。
二人见老夫人醒了,顾不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忙焦急上前看着府医问道“大夫,我娘如何”
“不碍事的,但是不能再受刺激了,我再给老夫人开些安神的药,来个人跟我去取药吧!”府医收了银针,收拾好药箱,指了个丫鬟便离开了。
老夫人回头看向舒二夫人,这才道“儿媳妇儿,你快说说,这珠子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舒二夫人回头看了看舒琛,心中一阵委屈,可是见自家夫君没有开口,自己倒也拿不准该不该说了。
“你说,他要是再敢动粗,娘帮你把他打出门去。”老夫人看出来她的顾虑,立即出声撑腰。
听老夫人这么说,舒二夫人立即有了底气,把昨日里发生的事都跟老夫人说了一遍;又把在义州遇到尤研夕;到尤研夕被皇后为难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老夫人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脸色也比刚才好了很多,等舒二夫人一说完来意,立即撑起身子忙道“二媳妇儿,你现在就去把她接回来,快去!”
舒二夫人得了令,立即起身,慌慌张张往外走去。舒琛看着离开的妻子,再看看精神起来的母亲,被这么一闹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得暗道一声“天意弄人。”
舒二夫人带着人到尤府老宅的时候,尤府众人都才刚刚起床。侍卫上前敲开了大门,门房小厮正朦胧着眼睛,一看便是才睡醒的模样。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