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原来早就分清楚鸡血和人血。”
宁韶卿悠长的叹了口气:“阿宸,假如说,我要真的受伤了,或者是死了,亦或者变成你最讨厌的人,你会怎样?”
“怎么会呢?阿卿,你这话太无厘头了,本王相信对你的热情会日久弥新。”郝连宸伸手将宁韶卿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因为你每天都会让本王看见不一样的你。”
“迟早会喜新厌旧的。”宁韶卿拦住了郝连宸的动作:“我自己去换衣服,不然沾的你满身也是鸡血。”
“本王不介意。”
郝连宸嘴角『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我看屏风后热气腾腾,方才鹊鹊为宁拂尧准备的热水,现如今倒是为咱两备上了。”
“郝连宸,你想干嘛!”
宁韶卿的脊梁骨窜过一丝电流,完了完了,她全然忘了郝连宸是个热血青年,随时随地都盯着自己的大饿狼。
“夜黑风高,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之时。”
郝连宸今日喝了些酒,嗓音因为yù_wàng耳边的沙哑,他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现在总归无人再敢打扰我们了吧!”
“可是我……”
宁韶卿被郝连宸这『迷』离的眼神一惊艳,想起了白日里,他们二人的亲近。
白天里好事被打扰,郝连宸已经很不满了,晚上岂不得更夸张。
“那你不能为难我,郝连宸,不许……”
“欺负你么?”郝连宸将宁韶卿扒了个精光,而他自己左右撕扯了两下,衣衫也退尽:“欺负你是本王之幸,阿卿,我果然还是最喜欢夜里。”
灯光昏暗,胡作非为……
屏风后的浴桶里,时不时的冒出热气腾腾的白烟。
郝连宸将宁韶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浴桶里,而自己则也跟着站了进去。
浴桶里面的水顿时扑了出来。
“阿卿,我现在这反映……似乎……”郝连宸一阵失笑。
宁韶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他禁锢在浴桶和臂膀之间,看见郝连宸见状的落体,光泽的皮肤上滚动着水煮,至于那墨黑的头发也沾染上了水渍。
“不要在这里……至少洗过之后,去床上。”
宁韶卿燥的低下了头。
可郝连宸已经上下其手,他才不要再耽误时间呢。
“这里很好。”
“不……嗯……”宁韶卿唇被郝连宸随即封住,不让她再说出任何推脱的几口。
……
郝连宸搂住宁韶卿,那精瘦的身体挤压在宁韶卿的身上,他将她顶在浴桶上。
宁韶卿只觉得很痛,也很涨,就在她疼了好一会的时候。
郝连宸的动作由慢渐渐变快,她的指尖抓过郝连宸的后背。
“阿卿,这今生今世,我若背弃你不得好死。”郝连宸的双眸红红的,他用情至深:“我爱你至死不渝。”
“嗯……”宁韶卿被郝连宸侵犯的如同置身于天堂,她双唇朝前一倾:“我也欢喜你,郝连宸,我想给你生孩子。”
郝连宸得到宁韶卿的回应,这情绪更是激动……这大约是他活了二十几年来,最幸福的一天。
——-
翌日
阳光明媚,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唤着。
宁韶卿累的双臂都抬不起来,整个人深深地陷在被褥里,下半身更是火燎燎的难受。
只是在她睡得『迷』糊之时。
郝连宸乘着机会,给她上了些『药』。
“果然阿卿还是年岁太小。“
郝连宸疼惜的亲吻着宁韶卿的额头,看着她眼眶黑黑,昨夜他要的满足,阿卿也给了回应。
郝连宸不经的笑了出来,满脸都是幸福,他给宁韶卿理好被角,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走了下来。
“你要去哪里。”
宁韶卿感觉后背的温暖渐渐消失,喉咙干干道:“阿宸~天气好冷。”
“每日早上,有『操』练的习惯,哪怕不在军中,也得伸展手脚,过会我就回来了。”
郝连宸听着宁韶卿那独特的嗓音,心想着给她炖些雪梨汤润润喉咙,昨日叫唤的也很销魂。
“哦。”宁韶卿艰难的睁开双眸,她朝着帷帐看了两眼,结果还是敌不过浑身的困乏,朝着被窝里深深的钻进了进去:“去吧!”
郝连宸拿这小可爱没法子,看着她这般慵懒,又生出了几许的火热……
“罢了罢了,不去了。照样可以换个法子『操』练。”
宁韶卿睡得『迷』糊,哪里晓得郝连宸的言下之意,她只晓得温暖的被窝又被人掀开了。
郝连宸穿起来的衣衫,又脱掉,他光溜***溜,阿卿也光溜***溜的。
宁韶卿本困乏,可一瞬间体内传来的麻酥感,让宁韶卿瞬间清醒。
“郝连宸,你个王八蛋……”
没有任何前奏,只靠着『药』物那一丝丝的光滑,郝连宸又挺了进来。
“阿卿不舍我离开,本王换个法子『操』练,本王就『操』***你吧!”
郝连宸极为『色』***情的在宁韶卿的耳边吹了口气:“阿卿,说好给本王生孩子,所以不会生气的吧!”
宁韶卿只觉得自己双眸顿时眼花,本是想好好的骂上郝连宸一顿。
可渐渐的,她自己也陷入其中。
“我……嗯……郝连宸,我才不要给你……”
“不要什么?”郝连宸乐得开花,后背冒出了点点细汗,两人交织在一起,郝连宸故意动作一停:“不要什么!”
“呜呜……”宁韶卿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