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小姐,当你将全部的罪过全部都推脱到我身上的时候,你可想过我是怎么个痛苦法子。”陈玉清双眸瞪得滚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陈玉清那细长的指甲盖一下子扫过手腕,尖锐的指甲将肌肤撕破,转而黑色的血液顺着陈玉清的手腕流了下来,而血管中黑漆漆的小虫子也顺势而下,从肌肤中爬了出来。
陈玉清倒是不嫌恶心,直接捏起子蛊的尾巴,使劲一折。
子蛊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跳动,随后落在了地上。
本就苟延残喘的香荷四肢竟然不受控制的扭曲起来,她痛苦的跌在了地上。
陈玉清阴阴柔柔道:“香荷,你把事情全部都说出来,我就帮你解了母子蛊,免得受万蚁噬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