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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如意郎君的,毕竟上一世你跟沈子儒不是真爱么?怎么说今生你们也应该在一起,要不然岂不是太可惜了?
黎梳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再次微微上扬,带起一抹浅笑来,只是这抹笑意带给人的不是暖意,而是凉意。
特别是在她身侧的赵夕柔,竟因看到黎梳的这一抹笑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浑身发颤。
“妹妹可是冷了?”黎梳关切的看向她,甚至还抬手摸了摸她的手臂,感受了半晌之后,方道,“好像我比你还凉些,那妹妹是怎么了?”
“我没事。”赵夕柔摇摇头,面上依旧乖巧,只是内里却犹如惊涛骇浪,胆颤不已。
她可以肯定黎梳变了,若之前只是猜测,那么此时此刻她便可以肯定她真的变了。
因为黎梳对自己的关心,从来都是贴心又贴肺的,从来不会用那样带着凉意的笑容看着自己。
至于首饰与衣裳,黎梳每个季度做新衣,都会带着她一起去,然后按着她的规格,也替她置办一身。
说起来,今年酒宴之前,黎梳就没有叫上自己一起去做衣裳,自己也是真的笨,那个时候就应该发现她变了得事实。
不行,祖父曾跟她说过,要想在黎家渐渐的变成半个主子,就必须要让黎梳认可自己。
若是自己不改变眼下的情况,别说让黎梳认可自己,就说跟她做朋友,怕也是难上加难。
赵夕柔想到这里,不由得深吸了口气,她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再在黎梳跟前闹上脾气,一定要让黎梳重新跟自己成为朋友。
“妹妹,你怎么了?”就在此时,黎梳略带担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啊,什么?”只是一时她没反应过来,黎梳之前说的是什么,只能呆愣在原处。
“我刚刚是在告诉你,今年的酒宴与往年的有了一个最大的区别,那便是酒宴的比试台置在落霞院的中间。”
黎梳说着微抬了下双手,轻轻比划了一下,方道,“酒席则围着比试台,一层层的往旁边扩散,足足有三十层之多,到时你可不要因为花眼而迷路哦。”
“有姐姐在,我怎么可能迷路?”赵夕柔俏皮一笑,看上去既灵动又可爱,让人眼前一亮。
“说的是,倒是姐姐糊涂了。”黎梳傻傻一笑,看上去似乎很没心机。
赵夕柔无视了黎梳的装傻,继续带着笑意,跟她一路聊到了落霞院。
让她没想到的是,之前听黎梳说过的酒宴现场,竟是如此的壮观。
那三十多层的酒宴,把整个院子都填得满满当当,要想进出,就必须让身旁的人起身相让。
正因为如此,所以这一次的酒宴亦是第一次让男女分开而坐,倒是真正的符合了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这一规矩。
黎梳跟赵夕柔到的时候,所有的男宾俱已入席,女宾席那头也坐了将近七成,好在作为黎家独女,她的位置倒还在。
置于赵夕柔的位置,黎梳看了看,发现主桌这里已经满额,要想再多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