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问,“还少吗?”
欺负她最惨的人就是他了吧,可偏偏,也是他重新为她构建了一个世界。
男人拿下眼镜,低低地笑了出来。
温故只有他自己可以欺负,其他人连一根头发都不能碰,简单明了的道理,专属于秦少的霸道。
“我也没有兴趣去针对一个女生。”
“只不过是随口一句话,底下的人太当真,把事情办得彻底。”
“你要是不想苏知新太难堪,我再重新和他们说一下就好。”
“有个前提条件。”
果然。
温故已经习惯这样的套路了。
“你说吧!”
无所畏惧。
秦苏墨将她毛茸茸的脑袋按到耳边,力气不不大不小,声音仿佛充满魔力,“再亲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