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真是像极了小计谋成功的得意。
她忽然觉得自个是中了某人的圈套。
暮摇婳嘟了嘟嘴,“一大清早,肚子里的坏水儿能不能先藏好。”
“哦,见到你情难自禁。”
“……”舀起粥“塞”进他嘴里,假装这样堵住他的话。
席柏言不避讳地舔了舔唇畔,目光迷蒙地看着暮摇婳,罕见的邪肆外露,格外浓郁,“日后肯定会伺候好你的。”
“???”
他自信心膨胀了?以为那天的就这么算过去了?
纯真的暮摇婳听不出他话中深意,只当是他在打趣自己,凶巴巴地哼了哼,“最好少说几句啊,记得还有事后算账呢。”
席柏言狐狸般的垂下眼睑挡住眸中翻滚的汹涌澎拜的yù_wàng,极致的疼痛过后的短期内常会失去自控力。
比如此时此刻,小姑娘白白净净温温顺顺的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他必须死死克制住将她拉过来困在身下肆意享用。
不想伤害她,又不舍她离开。
被子下的右手掐住了左臂,席柏言云淡风轻地抬眸,“好,事后任凭你处置。”
“吃饭!”感觉他的眼神直白而灼热,暮摇婳心间微缩,忙做点别的好转移注意力。
可心里禁不住想,他这是怎么了?好像……露出了旁人从未见过的一面?
事实上,席柏言这一“习惯”确实无人得知,包括叶南尽。
不能看她明澈如一汪清泉的眼眸,席柏言便盯着她细长的手指。
暮摇婳肤色很白皙,时常又透着漂亮的淡粉色,但冬日里冷,她的手与平时想必便红得过分。
而且依然漂亮得叫他口干舌燥。
席柏言终于有了将情谷欠压下去的借口,“婳婳,你这手冻到了吗?”
“没有啊,冬天就会这个样子的。”说完她意识到他方才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也不能说是变吧?
总之他清醒状态下很少这么叫。
暮摇婳怯怯地瞅着他,“席柏言你是不是……”
“嗯。”
“……哦。”短暂地静了静,她干巴巴地道。
末了又暗暗嘀咕,他能猜出她没说完的话?
读心术么?
在席柏言的配合下,暮摇婳很快喂完了一碗粥,鉴于自己刚刚的疑问和他的肯定回答——尽管他没问完,姑且认定他猜中了她的问题——暮摇婳决心溜之大吉。
结果刚一起身,席柏言便开腔道:“陪着我。”
“哎?”暮摇婳觉着自己听岔了什么。
“婳婳,陪着我。”
暮摇婳低下头,紧张兮兮地瞅着他,“你不是……”
男人周身透着颓废的性感,“我忍得住。我想你陪着我。”
“马上就该出发启程了,我得收拾一些东西。”她找了个过得去的理由拒绝。
席柏言垂眸,侧颜安静且孤寂,哪怕她人还在,却仍像他只有一个人。
联想到某些事,暮摇婳登时便心软得一塌糊涂,“那我先将碗送出去哦?”
这带着商量的软糯糯的腔调,猛地激发到他的渴望到最强烈,席柏言闭上那双惊心动魄的眸子,嗓音暗哑得不像话,“让叶管家来。”
跟着又缓缓道:“你也还没用早膳,我叫他一并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