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鸿嘉虽没有真实的经历,至少也会间接地接触过。
比如有任务时,目标在和女子那啥啥的情况。
然而,鸿嘉可能抗拒这些,每次都不会细看,管对方在做啥,干脆解决掉了事。
所以这晚,两人吻着吻着衣衫尽褪,玉舒桐双目迷离娇羞又大胆时,鸿嘉愣在了她上方。
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无比干净纯洁的大少年仔细回忆,师父有没有在这方面教导过他技巧来着?
哎哟,想到这鸿嘉都想自己抽自己一巴掌,师父多正经严肃的一个人,女人都没有过,能教他这玩意?
师父对不住,对不住啊师父。
在心底一阵念叨,鸿嘉一睁开眼,对上玉舒桐清醒了几分的不解眼神,顿时更加羞窘,恨不能钻到床底下去。
“怎、怎么了?”她是初次,怎么可能不害羞,但对方是她真心实意喜欢的,所以她稍微能放得开。
但鸿嘉陡然停下了,玉舒桐平白多了点慌张,哪怕他们明明已然拜堂。
她不问还好,一问鸿嘉就好比五雷轰顶,生无可恋地倒进旁边大红的锦被里。
啊,他要怎么回答?!
陷入抓狂中的鸿嘉没顾得上自己此刻是赤果着的,玉舒桐担心他,抬头看过去,却一下子看到了那处
她面色爆红,呆了似的维持微支着上半身的姿势僵在那,惶恐地咽了咽口水。
后知后觉的玉舒桐赶紧躺回去,拽过被子捂住整张脸,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她她她
鸿嘉没看到她适才的样子吧?如果看到了不会觉得她放荡吧?!
玉舒桐手落在胸口,感受到那里飞快地起伏,将要窒息般的吐息困难。
既是夫妻,这被子便是一床足够宽大的,她一扯便带动了鸿嘉。
还在懊丧的鸿嘉这才想到,自己待着不说话不动,岂不是会让傻丫头误会?
他猛地坐起,自然而然地看了看下身,那里疼得厉害,偏偏他不懂纾解。
再看玉舒桐整个人缩进了锦被下,他下意识地以为她在哭,忙也拱进了被子,贴到她身边,“你你别哭啊,我我就是不会”
那种话他如何说得出口?!
玉舒桐听完他的话,表情凝固,哎?
鸿嘉的手环在她腰上,这时贼纳闷地问了句:“你身上怎么那么烫?”
玉舒桐:???
她颤巍巍地伸手贴向他胸膛,小声地断断续续地道:“你身上也很烫”
“是吗?”鸿嘉又摸了摸自己,“啊,好像真的是呢。”
“”
玉舒桐鼓起勇气问:“你方才说,你不会什么?”
“”
“”
锦被下几乎完全黑暗,两人就此“面面相觑”。
两两静默半晌,鸿嘉郁闷地道:“洞房啊。”
这突如其来的三字,玉舒桐愣是没听懂,在脑子里把之前的对话理了下。
你方才说,你不会什么?
洞房啊。
被子里太闷了,鸿嘉一把将捂在脸上的部分揭开,喜烛没吹灭,烛火昏黄的沁着喜庆的红。
更红艳的是玉舒桐的脸,她憋了好久才说:“嬷嬷给我准备了些东西”
她嫁为人妇,玉夫人和大小照顾她的奶嬷嬷都会跟她说些男女间的亲密之事,嬷嬷甚至给了一本册子。
那册子她翻过几页,羞涩地没敢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