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说世上男子大都精通那些事,她只要大致有个了解便可。
但她话说到这个份上,鸿嘉还迷茫脸,玉舒桐咬咬牙,“在我放嫁妆的那个最大的箱子里有本书,你去找找,找到就晓得是什么东西了。”
平时聪明绝顶的人这会儿罕见地犯了糊涂,愣愣地下去根据她的要求找东西。
脚放进靴子里,手腕却被人抓住了。
玉舒桐紧闭着眼道:“你、你把衣服穿上吧。”
不然她可能会再次不小心看到!
这句鸿嘉懂了,他低了低头,扯过床尾的外衫,凑近她耳边问:“傻媳妇儿害羞啦?啧啧啧。”
玉舒桐又扯回被子将自己挡起来。
如此他笑得更欢畅,隔着锦被亲亲她的脸,“好啦,为夫去去就回。”
“嗯。”她的声音模糊不清。
不知过去了多久,玉舒桐莫名地感觉他回来了,下一刻还真被他掀开被子抱了个满怀。
“哎呀呀傻媳妇儿,你的嫁妆里还有那种好东西呐。”他跟个狐狸似的占着她的唇,脑海里翻涌而过的皆是先前看到的图。
聪明的鸿嘉公子对此理解得毫不费力,心里更是满满的感慨。
居然有人编写了那样的书!
玉舒桐真的害羞到极致,这么一折腾便没好意思再配合他,不过他也不需要配合。
恍悟后的鸿嘉抱着新娘子如鱼得水,由于什么都不懂,把她弄得很疼。
看她缩成一团小声抽泣,鸿嘉不是不心疼,但又有种隐秘的快感,哄了她一会,模模糊糊地又来了第二回。
暮摇婳被放到男人的腿上,累得大口剧烈地喘气,偏他又起劲。
小姑娘不满地拍了下他,“今晚是别人的洞房花烛夜啊,你激动什么哦?”
时隔半年多的拥有,席柏言哪里把持得住,只想怎么放肆怎么来。
闻言他默了默,义正辞严道:“我触景生情了。”
暮摇婳无语。
席柏言扶着她光滑的背,薄唇贴着她的肩,低声蛊惑着,“婳婳乖,动一动。”
“我不。”她很累的好不好!
男人落寞地垂眸,“我好想你,婳婳”
“”
暮摇婳也不太舒服,这种煎熬只会是两个人的煎熬。
她咬住下唇,按照他的指示,意识迷蒙间目光触到了他的左边身子。
还是有不同的。
左手以前也不常用,可忽然没了,还是有不一样的。
暮摇婳舔舔干涩的嘴角,倾身凑过去,温热的唇落在断臂上。
席柏言的身体蓦地僵住绷紧,嗓子沙哑透了,“婳婳。”
“嗯。”她没抬头,也没其他动作,认真细致地心无旁骛地亲吻那一处。
她喜欢的男人,跨过死亡与她相见。不为复合,只为确认她的安全。
暮摇婳落下泪来,过后捧起男人的脸,“我怎么能那么喜欢你呢,席柏言。”
唇舌交缠,她的声音低不可闻,“我连命都可以给你。”
不念过往,只想余生好好喜欢他热爱他。
席柏言身体深处掀起巨大汹涌的浪潮,席卷他整个身心,也几近将暮摇婳溺毙。
最后在他臂弯里睡过去前,暮摇婳思绪混沌地想,这些日子天天往她家跑的喜鹊,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