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飞快道:“马上出发了,我们快点收拾一下啊!”
出发去王城,见姜严恪商量一些事。
说完她转身便想溜,席柏言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腕子,把人带回怀里。
“点了火不灭就想跑?小姑娘,你好像越来越不厚道了啊。”
暮摇婳咬唇,委屈又无辜地眨着眼,“这不怪我呀,看到夫君我就忍不住想撩拨两下。”
讨好地在他脸上亲了亲,“夫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便原谅我了哦?”
席柏言一脸高深地对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许久才松口,“那暂时放你一马。”
两人的日常便是这般有滋有味,蜜里调油间不忘正事,感情更为深厚。
说要收拾,实际席柏言早已收拾好了行礼,对完今天的帐,他和暮摇婳踏上去往王城的马车。
以玉太师女婿的家人的名义进了城,他们换乘南国暖楼老板备好的另一架马车,直接奔向大将军府。
姜严恪早早得了信,叫人开了侧门直接让马车进到府内。
暮摇婳在书信中告诉了他席柏言没死,可真正的见到本人,姜严恪愣了愣,方才带着叹息地道:“好久不见。”
视线却不曾为他的断臂停留,似乎怕刺伤他。
席柏言恭敬地弯了弯腰,神色在往日的清冷中多了抹温情,也更为持重内敛。
“走,去书房。”姜严恪豪迈地道。
武将的书房大多是兵书了,姜严恪也酷爱钻研兵法,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兵书。
席柏言的视线掠过它们,随暮摇婳坐下。
一阵寒暄过后,暮摇婳点明中心,“祖父,这次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能帮的祖父必定鼎力相助!”
“我想请祖父将苏崇惠替换出来,我与他还有私仇。”
不仅是她的仇,也是荣见、荣青的仇,还有席柏言的那一份。
姜严恪略有迟疑,“行!”
总会有法子的,半年前苏崇惠能在行刑前换下席柏言,他想换出苏崇惠,也不会太困难。
反观本就心里没底的暮摇婳,这下更是愣怔,“祖父你不问问详细原因吗?”
“老夫信你。你比某人更可靠,只怪”造化弄人,“没事,你们便在将军府住下,我会尽快把人带来给你。”
这个“某人”直指暮成归。
暮摇婳感动地牵唇,“多谢祖父。另外有件事,祖父见过我哥了吗?”
“玉家的女婿?我见过。”姜严恪不假思索地回。
他也没认真看鸿嘉长什么样,同样以为他是暮摇婳找来的帮手,并未听出她那声哥的深意。
“祖父。”暮摇婳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他真是我哥。”
姜严恪一怔,“他怎么可能?”
“您定是没看清我哥的脸,下次您再好好瞧瞧。”
这一消息太过震撼,他哪里等得及“下次”,安排好暮摇婳二人便找借口去了玉府。
玉太师还奇怪平日里不拘小节的大将军今日怎会来看望他,要看望在他刚出狱时就该来了啊。
难道说大将军是才想起他受了冤屈而来抚慰的?
可没说几句,玉太师便看出,大将军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惦记上了他家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