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潋脸红的不行,有些气恼地瞪着他:“你别闹了行不行。”
这家伙怎么一逮着机会就可劲儿地折腾,没完没了,都令人招架不住。
顾沉修乐得不行,故意将嘴儿凑到她耳边:“那不行啊,我是立志要做二十孝老公的人,将疼媳妇儿,宠媳妇儿,爱媳妇儿贯彻到底,你不说我哪里欺负你了,我又怎么知道,今后要怎么改进?”
宁玉潋气得不行,狠捶了他一下:“你脸皮怎就这么厚,尽会跟我嘴贫。”
顾沉修无声地咧开嘴儿,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媳妇儿,跟我说说呗,我到底怎么了你?”
小样儿,跟我斗!
爷分分钟钟就让你哭。
宁玉潋被他缠得没法,只好道:“你说什么就什么,行了吧!”
“那不行,”顾沉修一口就否决了,张嘴就道:“哥好歹也是疼媳妇儿的人,这锅不能白背了。”
宁玉潋彻底没法了,干脆脖子一梗,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你就直接说,你想怎么办吧!”
顾沉修一下就将她抱起来:“当然是,办你!”
宁玉潋可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分明就是借机耍流氓:“喂,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都有媳妇儿,还要脸做什么?”顾沉修对此话嗤之以鼻,抱着媳妇儿往房间里去:“我真要脸了,还能把你搞到手,吃干抹净了,就你这矫情劲儿,八百年都跑得没影了。”
宁玉潋竟无颜以对。
她和顾沉修之间的感情能突破屏障,突飞猛进,全都因为顾沉修太不要脸。
顾沉修将媳妇儿搁床上,高大的身躯也倾覆而上。
一边咬着她耳朵,一边声音又沙又哑,又暗又沉:“搁你面前,我这张脸除了能在床上贴贴你屁股,还能有什么用?!”
旁人都稀罕他长得好看,偏这个女人不吃这一套。
宁玉潋觉得面颊又热又辣,小声道:“色誘!”
“媳妇儿,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正用牙齿咬着媳妇儿身上属于他的衬衫扣子的顾沉修,冷不防听到她蚋蚋的话,陡然抬起头来,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然,他怎么能在媳妇儿的嘴里听到“色誘”这个词儿。
这太不符合媳妇儿的人设了。
宁玉潋咬了咬嘴角,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小声道:“你这张脸还能用来色誘我。”
顾沉修大概不知道!
每当缠绵之际,他面颊上薄媚妖艳,情态fēng_liú,一双略狭长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着,眼周艳晕生辉,天然一股风韵,全堆悉在眼角。
瞅着她时,眼神似醉非醉,一眼望进去,内里全是一片粉的,白的,红的,真真是迷醉人眼,直教人心荡意牵!
也让她恨不得将内心所有的羞耻之心全抛之脑后,只想化成一根藤儿,可劲地吸缠着着他,束缚着他,依附着他,攀扯着他……
她性子虽然柔敛含蓄,但内心却极忠于感情和自我,顾沉修热烈的感情,无时无刻不在感染着她,改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