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兵马,潮水般涌入京城,一个福字大旗迎风烈烈。
沈慕鸿一路没有经过任何像样的抵抗,所以手下的士兵,甲胄鲜明,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骄傲和兴奋。
卢象升拼死抵抗,但他手下从副官起都没有了一丝死战的勇气。大势所趋,人力岂能逆天。孙应元见事不好,绑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率领大名府的健儿投降了。
沈慕鸿严令手下将士,不准靠近皇城,只是控制京城所有城门。皇城和其中的那个皇帝,此时的身份太敏感了。天下还是大明的天下,朱由检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怎么处理他,真是一大难题。
沈慕鸿为了处理皇帝愁,周舒夜却更加难受。
栾大福是他在陕西招募的兵马里,因为一路以来作战勇敢,屡立大功,被他破格提拔的将官。栾大福操着一口的秦腔,说道:“大人,沈慕鸿进京了!”
周舒夜瞥了他一眼,说道:“我知道。”
栾大福是他的爱将,闻言也不避讳什么,嚷道:“血战西安,强渡黄河,折损了咱们多少弟兄?攻代州,克宁武,哪一场不是硬仗,可是弟兄们豁出命去,到头来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不忿的神情和语气,透露出这个一路拼杀上来的小将的不甘。
周舒夜冷哼一声,不理会他。他的心里比谁都苦,好不容易千载难逢的机会,秦良玉在南阳大败洛阳兵,赵宏不得不回河南救主。他才有机会独揽陕西大权,甚至不惜违背朱由松得陇望蜀的命令,东进山西,一路打到了京城。谁知道,又是那个沈慕鸿,一场硬仗都没打,摘了果子。
但是他还挑不出任何毛病,沈慕鸿虽然没打硬仗,但是兵不血刃,收编了整个山东。又一路无阻,从海上登6于天津,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砸到他头上。因为这些地方之所以这么容易拿到,是因为他在山西,朱由松在河南,将朝廷的兵马耗住了。听说小王爷亲自提笔,赐了一副墨宝,“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朱由松虽说现在还是个藩王的身份,但是天下都知道,他马上要做皇帝了。这可就是御口亲批,沈慕鸿这份功劳谁都抢不走,谁都不敢说三道四了。周舒夜虽然无奈,但是也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咽。他手下这群秦地的儿郎,都是听到可以参军打仗,就欢天喜地敲锣打鼓庆祝的货,对他们来说,骨子里就有老秦人对战功的渴望。如今最大的功劳,已经没有了,不免有些垂头丧气。
远在洛阳的朱由松,此时可没有功夫关心自己这两个心腹的想法了。福王府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当初朱由松起兵,和洛阳缙绅权贵约定,双方互不相干。朱由松不会逼迫他们同谋,他们也不会在背后拆台。谁知道几个月的功夫,小福王真的做成了这件大事。当初悻悻自得的洛阳豪门,肠子都悔青了。
一股脑地涌进王府,送礼说清,尤其是知道朱由松还没有正式册立正宫,家里有妙龄女儿的,都想做个皇后的娘家。
文昌楼里,朱由松推走一群不之客后,疲惫地躺在椅子上。
对这次的成功,他并没有太多的惊喜,因为他太知道现在的明朝已经是内忧外患了。自己在洛阳苦心经营,再加上万历皇帝对老福王的偏爱,赏赐下的财力。洛阳有充足的力量,跟朝廷分庭抗礼。就算是一穷二白白手起家的李自成,都能打破京师,自己为什么不行?当然,他也没有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无数双殷切切的眼神,都在盯着自己,朱由松知道他们的想法。自己既然起于洛阳,手下多少洛阳人。他们想的是,当初燕王成功后,可是把都城迁到了自己的老巢。
每天上门的人,都旁敲侧击,进言让自己考虑洛阳。但是朱由松有自己的打算,定都洛阳是不可能的。如今是大航海时代,早就不是盛唐时候,西域所谓的丝绸之路,跟海运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荷兰一个弹丸小国,凭借着强大的海运,硬是成了海上马车夫,强大到让整个欧6侧目。
朱由松感觉到肩膀上靠上了一双手,正在温柔地揉捏,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自己最贴心的小丫鬟小荷。
他惬意的享受起来,嘟囔着问道:“就算迁都,也不能西了,再说在北京至少还可以喊几句响亮的口号,天子守国门什么的,多有面子啊,你说是不是?”他自然知道小荷肯定是不懂这些国家大事的,但是小福八焦头烂额之际,需要一个倾诉对象。
小荷呆萌的点了点头,全当是回答了。虽然小妮子用力地点了头,但是朱由松根本看不到。秋意渐凉,小荷穿着一袭翠绿色的圆领裳裙,下身雪色薄纱裤。玲珑曼妙的身躯,在这家居服侍下,藏都藏不住。朱由松双手摩挲着,皱眉问道:“怎么穿这么少,不冷么?”
小荷甜笑一声,说道:“不冷呀。”
朱由松轻笑一声,转身将她抱起揽到怀里,顿时香玉满怀。小丫头有些害羞,但是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紧张和兴奋。藏在裙子里的鲜奶馒头一样白嫩"shu x",巍巍颤抖。朱由松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这样稚嫩的小女孩双胞胎,明明是腰儿小小的,连臀股都是玲珑小巧,身板极薄会生了这么大一对恩物。
朱由松扯开裙口,熟练地解开她颈后的红兜系绳,皮肤滑嫩难着,兜子绳头一松便即掉落。扑棱出一双菱儿似的**,细如豆腐一般,随着主人簌簌抖,尖翘如笋的两点樱红不住轻晃,年轻的肌肤泛起大片薄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