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默然。此时他的脸很阴沉,嘴唇抿成一条线,隐忍克制着。
莘逸知道祁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便收住了继续问的决心。他找了一个话题打破此时的尴尬。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一串“咕噜咕噜”声冲破肚皮和红色喜服,响彻长白:“相公,娘子饿了。”
“…………”
祁迹拉起莘逸,快步上山,来到了长白观内的镜室——那是祁迹的卧房。
祁迹松开拉着莘逸的手,直接把人推倒在床上。祁迹双手撑在莘逸的腰间两侧,大腿一左一右相间封锁莘逸腿部的活动空间。祁迹俯身,温热的气流打在莘逸脸上。莘逸两手抵在祁迹的胸口。他侧眼望着床沿雕刻精细的装饰,一点也不敢望祁迹。他的黑色长发刚好遮住了耳朵,否则,耳朵的红晕一定会被祁迹瞧见。想到这里,莘逸感到庆幸,没有竖头发。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男人,不是新娘子!虽然穿着新娘子的衣服没错。
“……”祁迹什么都没说就放开了莘逸,“别乱动房里的东西。”
“……”莘逸望着祁迹离开的背影,脑子像是被驴啃了一样,莫名其妙。莘逸想着,祁迹应该是去厨房吩咐食物了。
他站起来,在祁迹的净室瞎转悠。
房里的陈设很简单朴素,一个写字用的案几,几片供人坐的坐垫,屏风只有两扇,最多的是一排排的书架和摆在上面的一摞摞的线装书和卷轴。
嘿嘿嘿!你祁迹偏说别乱动,他就越想乱动!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