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绛臣>事在人为
”秦淮此举,实为明智,西凉月若莽撞入了宫,其意被歹人所利,到时于他于皇后,皆是不利;更何况西凉月与清宁本就是有不可道也的秘密。

易君堔摇了摇头,几分无奈之意,若当初清宁没有入宫,他也没有选择江湖,他们也不会如此。

“你这狡猾贼子,莫不是特意乱我思绪?”秦淮才想起自己的问题,又被易君堔钻了空子!

易君堔料也躲不过,便漫不经心道:“她是,我的病人。”

“哦?!病人!”秦淮冷笑着,这厮又与本国师信口开河!

“陛下的病如何?”易君堔开口。

秦淮只摇了摇头,眸子微黯,道:“旧疾复发,体肤可医,只是心病难医。”

“你可记得,九年前,朱柒逆反,率贼子杀入明宫,而后神秘女子屠杀逆党一事。”此言一出,秦淮便想到当年,牵牛卫御林军攻入皇城时,横尸倒地的叛贼逆党,朱柒头颅悬于高殿之上,天空突现白鸽,落一丝带。

“你是说,与那女子有关?!”秦淮有些吃惊,小声道。

易君堔点头,而后看了看窗外,幽幽道:“不仅有关,那女子还与皇帝有着天下人皆不知的秘密。”

“什么!”秦淮蹙眉,他未曾想过,那神秘女子竟与皇帝有关。

“若不是如此,你以为仅凭新帝登基不满一年之久,就可清洗朝中顽固旧臣?”易君堔所言,秦淮恍然大悟。

新帝登基基业未稳,想除掉朝中旧臣,还是那些极有背景和势力的顽臣,简直痴人说梦;可李忱自登基未满一年,便重掌大权,削弱权贵,排除奸佞,重审冤案白起,处置贪官千人,能做到这些,可不是一个年幼的皇帝可为,背后必有能人辅佐。

“那女子不但没有消失,还在皇宫之中!”秦淮推测,而易君堔只是摇了摇头不语。此时,他的眸子不像往常那样混沌,好似有了一丝清亮。

这时,阙冉自门外匆匆而来……

“少爷,方才得信,季俞大人已入了西凉关,如少爷所料,因季俞大人没有通关文书险些被守城拿下,亏有白公子的祁云令才放了行。”

闻言,易君堔点头,阙冉退门而出。

“这白公子可是那独宅主人白庭羽?”秦淮见易君堔不语,便当他是默认,不过这白庭羽虽是朝中勋爵,但从不参与政事,他们怎么会相识?

可国师的脑子也不是泛泛,也是有着无限智慧的!这不,说着白庭羽,他便与那向房中的纪冥宇联系到一起。

“凉忱,莫不是那屋中美人儿,是白庭羽的人?”国师大人此时的笑,用淫笑二字形容也不为过,不过,依我们秦淮大人的姿色,就算是淫笑,却也绝艳三分,只不过叫宫中之人看到此幕怕是要惊掉下巴了。

说纪冥宇是白庭羽的人,这便叫易大人大心眼儿里不爽!

“清闲的紧,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事做。”易君堔挑眉,几分威胁的意味。此言一出,国师大人即刻觉得额上镇痛,还记得上次,他往易宅中塞了十个姑娘,第二天,易君堔上表,皇帝便派他去青龙寺为大唐祈福,抄了半年的经书!他这辈子可再不想踏入青龙寺半步!

“欢合宫如何了?”易君堔开口问道。

“倒是没什么新鲜的,哭着求见皇上,一哭二闹三上吊呗。”秦淮不假思索,几分不懈,他向来最瞧不上这种女人,以眼泪博得男子同情。

“自我初次见这位许贵妃,便觉得不对劲,”易君堔抬眸,秦淮所说的这一点,他也有同感。

这时,只见秦淮眸子紧闭,暗运心法,微风扶过,掌下突现金光,长龙瞬时拔地而飞起,冲破房梁……闭音阵,声音可绝百米,陷此阵者失去听觉直至半个时辰之久;易君堔忽感周身气息变动,方知是此的阵法。

“你不是一直怀疑,许末与东瀛人有关,这次,算是做实了你的猜测。”秦淮开口,没有平素玩味,“许末却是与东瀛人有染,此次皇后的计策,便可证实。”

“哦?”易君堔疑惑道。

“事发当日,我在占星塔。”说着,国师大人便发出无所谓且无奈的叹息;占星塔,皇宫之中至高之位,塔顶之上,明宫殿阁一览无余,而坤宁宫恰巧又是离占星塔最近的宫苑,星塔的正窗直对坤宁宫的大殿上房琉璃瓦,午时,转向至离(正南方向,罗盘南离乾卦),殿中之事皆暴露与此。

“当日,我本在塔上寻找遗失物件,通过琉璃瓦便看到皇上从皇后手中取走了短剑,两个时辰之后,医师王瑾入宫为贵妃诊脉。”秦淮未说完,易君堔便勾起唇角,眼中划过皎洁,李忱心思极深,他没有选择亲自前往确认,而是叫宫外医官王瑾入宫,虚则为许末请脉,实则查探许末腕上是否有剑伤,是否与短剑吻合。

“王瑾走后,孙太医与铸器师被秘密召入宫中,当日傍晚,许末便被打入冷宫,掌宫之权归于皇后,谁知皇后谢绝,皇上因此大怒,罚皇后于祠堂抄经百卷,将后宫之权暂交于掌事之手。”话音落下,二人皆片刻无语,直到……

“你那占星塔可真是好地方……”易君堔勾起一抹笑意,难明意味。

闻言,秦淮摇摇头,几分冷淡,道:“世人皆言,许府四小姐许末,贤良淑俭,天真无邪,这想到,是这等卖国奸佞之人。”

闻言,易君堔思量片刻,开口,“你还记得去年张榜选秀,许世青许大人本想将三女儿许柔送进宫,而那许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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