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我的食指垂下收拢,张若弛冷冷一笑,“你以为张稼雨请你,就是为了借你这把枪,裁员招人吗?”
“……”
他负手,双目淡睨却傲然。
“这种多方对垒,布棋做局的游戏,我们每年都玩上一两次。每一回都是我实质获胜,但也无法绝对挤走他。”
说到这里,他呵呵一笑,“毕竟,他是张董。就算一无所出,一样分得红利。”
忽然,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还有个小张董?”
“对。”
张若弛扔下一个字,转身,拉过旁侧的一张圈椅,款款坐下。
他的位置在大门的斜对角,离我更远一些。但迎着光,倒将我尽收眼底。
“那是我的四叔。”
“哦……”
“我父亲是长子。但……不在了。”
“嗯……”
“我那两个叔,都是一个鼻孔出气。”
然后,他又冷嗤一声,“你现在知道,什么叫做暗箭周藏,四面伺敌?”
一瞬之间,我的鼻子竟有些发酸。
张若弛一手搭着椅扶手,一手托腮,缓缓地凝视着我,“张稼雨要求你在星舆坐班3个月,还安排你在我的茶室办公,其实就是要将你送到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