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知晓她内心想法一般适时解释道:“小姑娘,我是谁,这个答案等过了今晚我就会告诉你的。”
林粟觉得脑中这个声音不像利用自己,说服自己才踏进鸟巢之中,观察那一枚安静躺着在鸟巢里的蛋。她两只手掌托起它来,它也不重,五六斤,林粟将它对着袋子口一放,袋口一道金光闪烁,鸟卵就缩小了飞进去,袋子里忽然鼓起一个小球。扎好袋口收了起来。
高大树木依旧在生长,经过一炷香时间,它更加高大繁茂,叶子颜色加重了,甚至出现了许多黄叶子,随风飘落而下,但是还未落地之前就已经如雨水融入泥土中一般化掉了。纷纷扬扬的,像是下雪。原来这棵梧桐树树底下没有落叶竟然是这样来的。
林粟又回道树冠之上,现在她只能通过眼睛看耀眼的阵法和人了。脚底下的树冠一点点攀高,林粟的身形也水涨船高跟着往上腾挪。
此时,站在阵法之中的老者们渐渐出现青黄不接的时候,陆续有人拿出一瓶丹药吃下的举动,就连独自占一个阵法星角的徐夫子和张道士也是如此。
有个人询问道:“徐夫子,这阵法如此消耗我等法力,这才一炷香时间,法术已经用了一半,不知道这阵法还要运行多久,你们倒是给个准话!”
“就是啊!如此消耗实在吃不消。”
徐夫子心中却是想到,这阵法如此激发净灵灵树的潜质,不知到底有何用途,就连他也不明就里,哪里能解答这些老祖的疑惑。遂问道:“仙子,不知道这阵法还需要运行多久。此阵具体用途还请详细一说?”
林粟却是不急不缓,且冷冷道:“这阵法名为催化阵,可以催发阵法中净灵灵树的潜质,让它更快的达到开花结果的阶段,按照如今的速度,一个时辰差不多就可以了。而此树开花结果有何用,你们应该明白此树不可搬移,而它的果实种子却是多不胜数。此树种天下少有,能获得一棵已是天大机缘。”
“不知道仙子曾言徐某之事与此何干?让我等做苦力白白便宜你一人,未免也够张狂自傲了吧。”徐夫子听完却是眉头一皱,就算这树再逆天与镇妖玺与那枚不明神卵的价值天差地别。因而语气不善,他还以为少女真的与他的发现是一致的。
林粟坦然道:“徐道友何必着急,你应该也知道,镇妖玺与净灵灵树二者早已连成一体,不可分割,想要仿制镇妖玺自然需要一个条件,其中就要分开两者,现在就是打算分开两者,等净灵灵树开花结果时,它会与镇妖玺会出现短暂的分离,届时,道友的仿制镇妖玺就能出来了。”
其实林粟脑中的那个人知道,整个尾城都是镇妖玺,而她口中仿制镇妖玺,是一件她已知道不知由何人炼制的仿制品,因而才有此话来。她嘲笑,这姓徐的夫子,正是有眼不识泰山,朝夕相处近千年的书院,为何没有类似于大家族祠堂一般神秘莫测的香火秘境,或许是灯下黑吧,而她也是意外之中发现。
为何季冠书院正气之风盛行不衰,既是因为整个镇妖玺阵法阵眼所在,还有净灵灵树源源不断提供净化后的灵力。这也是造就尾城长久不熄的缘由,因为一方池塘,唯有活水才能孕育生机。尾城每年都会有人乐意以生命危险也要走一走下山之路,去看山下丰富世界。林粟的父母及大哥就是如此。如果不下山,就像城里的老人们一辈子只看这方小小的天地。
在阵法的作用下,季冠学院当中最大的古树,愈发高大且翠绿,生机旺盛,上面结出洁白色的花骨朵,被金红光映照显得徇烂多彩,数千年的古树今日开花结果。林粟看的仔细,洁白花朵很快就调零了,留下一个个球状果实。球形果实由青转灰,最后如花生米开裂出来,棉白绒花轻盈随风而逝。此时,像是树上开出圣洁花朵,像漫天飘雪,其数量不可估计。
这时“林粟”双手结印,整个学院为之一震。秀脸上出现一颗颗晶莹汗珠,不过在她努力下,手中多出一个厚重古朴印章的东西。那些人看在眼中,羡慕不已。姓张道士眼中更是精光大作。贼兮兮的。林粟却是一手收起来,脸上淡淡而笑。刚才,季冠学院为之一震,就是林粟的手笔,这方仿制玉玺,可是林粟如今保命的举措了,如今已是算是外强中干了,因而林粟并不打算现在就交给徐夫子。
尾城有个人并未随着大流一样睡去,而是魔怔般露出狰狞,他浑身上下黑气弥漫。他身边有个婴儿大小的青色小人愁容满面,还有疑惑,想不明白自己的主人怎么忽然之间变成这样。浑身黑气弥漫的人正是周玉树,就在刚才一瞬间,他的体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抢夺他的身体。此时他正在与之抗衡。
林粟设置阵法也盛光大作之后消散,只剩下满树雪白,微风一吹也吹散了。飘向尾城四周。
经过一粒粒丹药维持下,那些老祖宗个个争先恐后的收集起漫天雪白的树种,对他们而言如至宝。林粟也顺手取了一把,剥开雪白棉絮,其中一粒圆形的黑乎乎的种子包于其中。
数千年不曾听说过开花结果的古树,就在今天晚上,经过阵法加持下,提前开花结果。据说,古树开花结果之后就会凋零,不知真假,古树数千年寿命而人类却短短数十载,城中老一辈传给下一辈代代相传的故事。还有传言说,古树是尾城的守护树,它开花预示将会发生重大灾难。其中真假已经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