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晴满腹愤怒的离开了地牢,文香怕大小姐有个闪失,就和龙破天草草告别,并且临走时把自己的一个手帕塞到了龙破天的手里。龙破天一时居然脑袋空空,不知道说什么好,文香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而龙破天这个感情上的白痴,说什么也没有回过味了想。
而赵向晴和文香出了地牢门,眼下发下地牢外面一片狼藉,回想起进来的时候才意会到原来右家兄弟为了给自己探望龙破天的机会,居然在赵府和另外两个禁军大大的出手,而更让人可气的是自己要探望的人居然毫不领情,并且还有尖酸刻薄的话来热嘲冷讽自己,于情于理也不置于这样对待人,龙破天怎么可以这样做人。
赵向晴看到一院中一片杂乱,心中想到可能爹爹已知道自己来探望地牢中的龙破天,也不知道爹爹会不会怪罪与自已,心中不由的对龙破天产生怨奈。
“小姐,我替他给你道歉,他还是个小孩子,小姐不要往心里去。”文香拉住赵向晴的手,缓缓道眼神中充满赵向晴哀求之色。
赵向晴看文香这样心中不由得为文香感到委屈,便道:“文香,你看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为他道歉,要道歉也是他亲自给我道歉,我知道你对他有好感,这次就算了我也不往心里去,但如果有下次,我再也不理他了。”赵向晴拉着文香的手便走出后院。
而赵清源和右家兄弟等人却换了便装,骑着彪马出了赵府。为首的赵清源带领着四人一起赶往如阳城的东城一家茶馆,街道的小贩看到赵清源带领着四名禁军当街而过,纷纷让路生怕惹恼了这个土皇帝,全家性命恐遭不测。而赵清源则享受这样待遇而感到有光,脸上的神情自也神采飞扬,好似又回到了建国前每次带领众军兵打得胜仗一般。
而右家兄弟二人与“遮天手”刘天福和“苍狼”苍省,更是享受这样的待遇,只因禁军前身是唐王所属,很多时候他们都是以平民的身份出现在人的面前,更多时候都是养在深宫的机关中,除非有任务在身才能出来见见世面。但之从归赵清源所使后,禁军也不像以前那样生活单调,只有在任务的时候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了,赵清源给了禁军想要的自由,他们也肯为赵清源卖命,相比于唐王给自己的荣华富贵要好的多。
五人来到一家茶馆,环视一周,店中小二见到赵清源和四名凶神恶煞的禁军来到茶馆,心中以为哪里得罪了这个土皇帝,而周围喝茶的民众,看到赵清源的到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因为他们心中都怕这位将军,而且赵清源身后带着的四名禁军,面目僵硬木纳,而眼神中更带着腾腾杀气,如出地狱一般,让人看到后不由的后背发凉。
在茶馆最角落的一个人身上,这个人斗篷其大,完全看不出其人的身材,而头上带着一个足以遮住自己整个面孔的斗篷草帽,两只手上也是带着皮革手套,一只铜杖放在身庞。
“老朋友,多年不见,别来无恙。”赵清源走到这个怪人身前,缓缓坐下,右手暗自运力,随时准备与此人打斗一场。
“哼哼,赵清源赵大将军,没有想到你还是如此脾气如此语气。”这人见到赵清源坐于身前,依然徒自喝茶把四位禁军和赵清源完全当透明人。而右天良心中却在打鼓,因为来之前赵清源说此人来自西域并且善使鬼火术,右天良心中虽然不至于没底,但他可知道鬼火术的历害,看似一朵火焰,如若附到身上自己不但会被火烧而且还有鬼火嘶心的折磨。自己也是在幸之下学得鬼火术而且只是器火,而非聚气生火。另外听到斗篷客的声音,心中不由的有些吃紧,因为此人的声音早已失真,这是常年练鬼火术而至。
“一向如此,只是不知道公孙先生,你此来到如阳城可有何贵干?”赵清源谈笑间将内力运至到桌子上。等到斗篷客将茶杯放到桌上,会立刻被桌上内上反弹,这也算是赵清源对斗篷客的一个试探。
斗篷客“哼哼”一笑,将茶杯放到桌上,赵清源左手放在桌上内力缓缓传至桌子上,而斗篷客显然举动更轻松些,而四位禁军则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让这斗篷客把赵清源给伤着了,赵清源可是自己的东家。只见赵清源片刻间头上冒出一丝丝烟气,禁军四人心中一惊不好,这斗篷客的内力非同小可,片刻间便让赵清源内力有些缺乏,看来此人的功夫绝非一般。
四人中的范省看到赵清源吃亏,抬手便似一手“天星拳”狠狠击赂斗篷客,斗篷客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我公孙量今天就要让尝尝什么叫历害。”说着公孙量抬手拂袖,轻而易举的把范省的天星拳风给化解。
喝茶的群众一看这情景,早就看出来这是神仙打架,纷纷奔逃而去,而店中的小二早已不见踪影,哪里还顾得自己的小店,能把命给保住就不算错了。
“一起上。”刘天福一声喊到,右家兄弟二人拔剑抽刀纷纷向公孙量击去,而公孙量丝毫临危不惧,手掌在空中一拂,只见空中出现了四个蓝色火焰,然后手掌一挥便向禁军四人攻去,这火焰速度讯快,离赵清源和公孙量最近的范省一个躲闪不及,便着了道瞬间那火焰便沾得他身,身上也冒起了火,火刚烧起来范省便发出惨叫,如无间狱中的鬼泣,另外三人抽身一闪多过了火焰,但还是有轻微烫伤。
“嗤”的一声,赵清源抬手便是虚空一指,公孙量可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