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省受伤后在将军府静心修养,但脾气却变的更加乖张暴戾,照顾他的丫环与下人都会受到范省的拳打脚踢,轻则修养十天半月,重则落个残疾,赵清源得知范省如此后,心中虽然有点怪罪范省,但范省毕竟是为了他而伤了如此之重的伤。
这日赵三正欲去地牢送饭,肩膀却被一个人给狠狠的捏了一下,疼则入骨,赵三扭头一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人正是面目全非的范省。
“范大哥,你这又是为何?我赵三哪里得罪你了?”赵三说话语气和缓,念在范省曾经在边疆救过他一命,他说话甚是客气。
“哼,带我去见公孙量。”范省说话毫不客气。
“是赵将军的命令吗?如若不是我便不能与范大哥同去。”赵三说话硬气,面带骄傲之色,但这看在范省的眼里却是嘲笑他面目全非,极其丑陋之意。
“呼”的一声,范省平白无故的出了一拳,这一拳虽只有四成力道,但离赵三太近的缘故,赵三真气未运便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拳,赵三面目表情一阵难受后,嘴角流出了鲜血。
“在跟我没大没小,小心你的狗命。”范省的脾气大变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但对禁军也这样出手狠毒,他赵三可是没有所闻,看来不和范省一起去往地牢,自己这条小命还真有可能丢掉。
范省去地牢的原因很简单,自己的脸被公孙量用鬼火术给毁,他去地牢是为了报仇,不杀了公孙量他今天就不姓范了。两个急急的走到了地牢。
龙破天依然在自己黑暗的角落中,调息练功静到连公孙量都听不出龙破天还有心跳。而司马坚和公孙量早就成了一对相互调侃损伤对方的老哥俩,两人都一样被赵清源所伤,闲着无事之余尽把赵清源的招式说给龙破天听,只要有一人说的不对,另一个人马上反驳对方相互吵起来,龙破天都劝不开两个前辈吵架。
地牢门被打开,范省与赵三手中都持有火把,赵三行在前方范省紧跟其后,龙破天早早便听到二人的呼吸,并且也探到赵三后面那人呼吸沉稳,步伐沉重不失轻灵,显然其内力在赵三之上,看来自己要调息静息安静的待在角落看二人怎么办作了。
公孙量与司马坚本来在大谈当世三大界中各界的人才武功,那知道正谈的兴起,却被赵三范省二人的到来而打断,由于公孙量和司马坚早就习惯了黑暗,猛然有一束光亮照亮在眼前,不由的感到刺眼。
“公孙量,你可还认得我吗?”范省把火把探到公孙量的脸前,公孙量只感觉火把火焰的火热把自个的头发与眉毛给烧胡了。
“你又是那个?莫不是赵清源那个老儿让你来杀我?”公孙量强忍疼痛,大声说道只震得整个地牢回声不绝。
“我正是那个被你用鬼火燃身大难不死的禁军。我今天来这里是用火把把你身上的皮肤烧个遍,让你也受受当初我被烧身之苦。”范省把火把狠狠的放在了公孙量的身上,公孙量随及便怒喝一声:“操你祖宗,赵老儿和你都不得好死。”
“公孙兄弟。”司马坚刚说出四个字,便感觉身体一轻,原来龙破天一听公孙量受到范省折磨便轻身向前,把司马坚放置到了地牢的角落,而赵三刚想出口,却被龙破天隔空一掌击中,这一掌的力道极猛。
“谁?”范省刚出口却感觉一道劲风扑面,范省巧秒一闪避过这一道劲风的袭击,但紧接着便感到自己的内力正在源源不断的被外界吸走,这正是龙破天所练的嘶婴大法中的第一式万江归海。这一招本是与敌人交手时,趁敌人不注意突然一招,敌人越是反抗内力就越快被吸入体内。
范省只感觉自已丹田翻江倒海源源不断的内力慢慢被外界吸走,心中也是暗叫不好,这地牢好生奇怪,莫非有什么怪物?范省长这么大那里遇到这等事。
“告诉赵清源,有人要取他性命。”龙破天随手一掌把范省击向一旁,然后去看公孙量时,却发现公孙量早就断气归西了,不由的心中大怒,纵瞬间,地牢中出现千万朵修罗火焰,照亮整个地牢。司马坚也是怒骂赵清源。
赵三被赵清源这一掌击重了左腿,虽然左腿已废但这地牢中什么时候藏了一位高手,他心中那里知道,只能装晕作死般不敢动弹,现在龙破天背于他,他却暗暗抽刀站起身来,提刀便砍向龙破天的脖子,龙破天眉头一锁,刀身架在龙破天的脖子一寸上便下不去手,并且感觉自己丹田内的真元与气元越聚越多,并且体内气脉在慢慢涨大,随时都有可能气脉断爆,赵三可是苦不堪言,自己虽然一直希望体内真气二元填满丹田,但这时丹田早就容纳不了这真元二气过多的的填充。
赵三只感觉身体要爆炸一般,龙破天只是把自己暂时的内力传于赵三体内,让赵三受尽涨体之苦,然后在把赵三身上的内力给吸回体内,只见赵三眼睛凸出充满血丝,眼见就要爆体而亡了,但龙破天在这时却用嘶婴大法的第二招元真归一,把赵三身上的真元二气迅速抽回自已体内,然后赵三如虚脱一般躺在地牢的地上一动不动。
而此时的范省早就跑到地牢外通风报信了,龙破天手中幻化出一朵修罗火焰缓缓的放在公孙量的身上,公孙量片刻间便化为虚无。龙破天背着司马坚走出地牢,地牢外早就有数十位禁军等候着他,赵清源也在其中。
“赵老儿,没有想到吧?”司马坚被龙破天绑在背上,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