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拓,你给我看清楚!我是阿风,不是星笑!不是星笑!!!”
男人不睬他,顾我的噬咬他的后颈,似有若无,时轻时重,双手也从门上收回来,滑到他的身上,紧紧锁住。
阿风见这样根本不奏效,立即拼命大喊救命!
这呼救声只喊了一个音出来,便嘎然而止。外面的下人还没听到呢,更别说引起注意。
男人的激烈进攻与粗喘,搞得阿风毫无招架之力。
等到被丢进大床里,他才恍惚回神,意识到局势的失控,但是他刚爬了两下,就被脱干净的男人抓着脚踝给脱了过去。
阿风慌乱哭喊,“我不是星笑!我不是星笑!我不是她!那拓,你看清楚!”
男人覆上来,将他乱动的手强按两侧,俯头吮住他聒噪的嘴。
阿风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他一身铮铮铁骨,在战场上宁愿被打趴下、宁愿被杀,也绝不会给敌人屈膝下跪,更别说轻易掉泪。
人,只到伤心处才会流泪。
那拓不但不知道他们五百万年以后的关系,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对他,而且马上就要跟星笑结婚了,在这节骨眼上,竟把他当成星笑强上,这让他心身如何受得了?
他拿命深爱的人,竟这么糟蹋他,怎么不伤心?
而且之前差点被人强暴的心理阴影也排山倒海向他袭来。
男人差不多用同样粗暴的方式抱他……
一件件,一桩桩,几近把他逼到绝境。
“呜……”阿风断断续续、牙齿打颤着说,“我,我不是星笑……”
男人抬头上来,在他的肿唇上亲昵地亲了好几下,带着浓烈的灼热酒气说,“你是阿风。”
阿风怔住,在这一秒,鼻涕眼泪都忘了流。
“啊——————!”
醒来,记忆好像产生了错觉。
睡眠,似乎,十分短暂。又似乎,特别漫长。
但在那错乱的记忆时空里,总感觉有两道射线相交了,在那个瞬间产生了温暖的能量,这能量包裹着阿风的身心,让他终于睡了一个温暖的觉,一夜无梦到天明。
床的另一半,早已空荡荡。
阿风侧身看着,抬手放那枕头上,昨晚……他跟五百万年前的那拓,还是做了——
看到露出的一截手臂上全是暗红的吻痕,吓得他立即把手缩回被子里,脸上火辣辣的烧。
当那拓当众宣布他的婚期,阿风就下定决心跟他划清界限,现在又算什么?!
那拓是在知道他是阿风的情况下强上他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男人倒底想要什么?
“不能再在这里了,我得走,”他掀被坐起,这一下扯得旧疾新伤一起痛,“咝——”这一个月来把一辈子的各种痛都尝饱了。
他不敢去看床单,扶这扶那下了床,一腐一拐又码着墙回到自己的寝殿,他匆匆洗了个澡,按了按胸口,确定之前的内伤已无大碍。
也没什么要带走的,纸条就不留了吧,希望他也当昨晚是一场梦,或者,就当昨晚上的是星笑吧。
他不回芳香谷了。万一男人找来多尴尬。
天泽森林,他在犹豫,不知道男人会不会知道那个山洞。他没有把握,毕竟男人是在山洞附近救了他。
但是阿风并没多余选择,只有那个山洞能收留他。
打定好主意,阿风便骑上晨光,回天泽之前,他有一个地方得先去。
“放肆!”主神殿下的守卫喝道,“这里岂是人类想来就来,想进就来的!回吧!”
“不,我要谒见主神。”阿。
“你就是那个叫阿风的人类残次品吧?”另一个守卫说,“我看准没错。你这样的人,主神更不会见的,滚吧!”
阿风气得浑身发抖,“我怎么残次啦?”
“创造你的花神都这么说了,你问祂去啊。”
阿风竭力克制自己的怒火,镇定道:“我要见主神。”
“该说的,我们已说,你再不走,我们就把你当擅闯主神殿的渎神者抓起来了。这可是重罪,当斩!”第一个守卫凶神恶煞道。
阿风也豁出去了,不见到主神,不问清楚,他是绝不会回去的!
“好啊,如果我不见到主神是绝不会回去的!”他强拉一下降骑带,晨光嘶鸣了一声,调头朝主神殿翻蹄,展平双翼。
“嘿!”第二个更凶的守卫闪到半空中,对他举起武器,“你还真敢渎神啊,你死定了!”说着挥矛刺去。
“大胆!”一声暴喝临空而下,威震四方。
浮在半空的守卫立即落到地上,双膝跪下大喊,“火神息怒,是这小子胆敢擅闯主神殿。”
阿风抬头四望,又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火凤凰那翻滚着火焰的漂亮羽翼。
火神朝下面说,“这人,是我叫他来的。我应该事先跟你们打个招呼,这算我的疏忽,这次不怪罪你们。但是,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在主神殿下举起武器。”
“是,火神!”
火神瞥了阿风一眼,“你跟我来吧。”
“是。”阿风完全搞不懂这个怪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上次不容分说把他从神光塔抓回来让那拓当众狠鞭一顿,现在又出来给他解围脱困。
倒底是什么意思?
阿风下了坐骑,一神一人默然无语走进宫殿里。阿风尽量走得轻缓,不让步态显得异常。
直到看见宫殿深处石壁上浮着的火焰图标,阿风才意识到他带自己来的不是主神殿,而是火神殿。
“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