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路抵达王府后,东可兰连中饭都不吃,便准备跑走。
“哪跑。”却被东初尘一把拎住后衣领,提领着进了王府。
“啊!二哥哥放开我啊!放开我!”东可兰张牙舞爪的扑腾着,却被东初尘牢牢的抓住拎进了客堂中。
东初繁与清昔欢在其后大笑,互望一眼后,东初繁羞红了脸,赶忙着跑了进去。
清昔欢笑笑,跟着进了客堂。
饭菜已经备好,清昔欢将鸳鸯交给丫鬟后,与大家一起进餐。
东可兰挨着清昔欢坐下,撅着嘴,一直不开心。
清昔欢见东可兰提不起精神来,为东可兰夹了个鸡腿,悄悄说到“老实待着,等会我帮你去找荆无道。”
“真的啊!”东可兰激动的鸡腿差点掉在地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熠熠生光。
东初尘见东可兰一下子来了兴趣,不仅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了二人质问“你们两个不要动歪脑筋,被我抓到会怎样,你们心中有数,尤其是……”东初尘夹菜的手一顿,将坏坏的眼神瞥向了清昔欢,故意拉长声调道“王妃~”
清昔欢杵着筷子瞧向了东初尘,二人目光相接后,原本游刃有余的样子瞬间都羞红了脸,埋下头去不再说话。
东初繁在一边看在眼里,失落在心中,满桌的珍馐佳肴一丝胃口都没有,只喝着海鲜汤,不想看二人恩爱的举动。
东可兰早早的吃完饭,跑去了寝房里,说是午睡去了,对着清昔欢眨眨眼,示意清昔欢拖住东初尘,自己打算再从狗洞钻出去。
清昔欢微微点头,小声嘱咐一定要小心,目送东可兰远去。
“她怎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东初尘瞧着东可兰一蹦一跳的离去,不仅有些纳闷。
“她什么时候不这样。”清昔欢盛好一碗汤,想着要拖住东初尘,只好将汤不情愿的递给了东初尘。
东初尘小心的接过汤,开心的望着清昔欢的眼睛,将汤喝了下去。
东初尘的汤还没喝完,东初繁站起身来,对着二人行礼“二哥,昔欢,我先去睡了,赶路很累,明日我还要赶回去,把东可兰送到也算可以了。”说罢像是有着气焰的转身离去,留下东初尘与清昔欢二人茫然的对视。
……
县令府上,荆无道正在午睡,只见小厮奔进来小声道“老爷,门外有个自称是您徒儿的姑娘来找您,说是不见到您,就哭死在外头……您看这……”小厮一副为难的样子。
荆无道连翻身都没翻,只半睡半醒的回应“嗯……叫她滚远点哭。”
小厮得令,点头出了门,走至县令府大门外看着高傲的东可兰,一挥袖子驱赶小鸡一样一喝“滚滚滚,老爷说了,让你滚远点哭!”
砰!县令府的大门关严了,叫东可兰吓得一激灵,一闭眼。
“哼!臭荆无道,本公主今日就从这里等!看看你出不出来!”东可兰一怒蹲在了门口,抱着手臂等着荆无道。
荆无道醒来的时候已是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早早就忘了东可兰的事,合好衣裳以后,顺着后门去了县衙。
还没坐稳在县衙的大椅上,就听见一通鸣冤鼓声响起,打着长长的哈欠对着身边的主簿道“宣进来。”
身边的主簿弯腰对着门外长喝“听!”
听,便是听打这通鼓的人是何冤屈。
廊下的人得令,带着身体肥胖的老婆就走了进来,跪在了地上磕头“小的给县令大人磕头了!”
荆无道瞬间满脸的严肃,端坐着身子,整理了官府轻声道“讲。”
“谢大老爷!”男人抬起头来,泪流满面,身边的老婆却垂着头什么都不说。
“大老爷,您要为小民做主啊!小民自打出生到现在,就没受过如此委屈!”
男人一个劲的抹泪,叫荆无道不禁注意起来,朗声道“有苦便直言,本官定会还你公道。”
男人一听眼泪更多,痛哭流涕指着身边的老婆开始大呼“就是这个婆娘,她一天要吃六碗饭,小的辛辛苦苦打的庄稼年年到头所剩无几,几乎都叫她吃尽了,现在家徒四壁,啥都没有了,再这样吃下去,就要饿死街头了!”男人一边大哭,一边用干瘦的手臂抹泪,叫荆无道一皱眉,看向了男人旁边肥厚的女子。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样的事荆无道实在是想不到竟然还能叫他敲了鸣冤鼓,也是叫男人受尽了痛苦。
荆无道当即得出结论,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满脸威严道“婆娘之后要少吃,如若一日内没有做够应当的活计,只许吃一碗饭,若是三月后还叫男人如此削瘦,本官便煮了你熬油,听见了吗?”
“是!”男人笑了,女人气鼓鼓的拖着男人下了堂,叫荆无道终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下一个!”主簿喊着。
“老爷啊,青天大老爷!”两个男人互相揪着领子滚了进来,跌在地上互不相让。
“何事,县衙之上还敢动手?是想叫老爷扒了你们的皮吗?”荆无道威严道。
二人终于吓得松开了手,却愤怒的指着对方大喊“就是他,他家的老公狗*了我们家的小花,小花才三岁啊!”
“啊呸!什么你家的小花,你家的狗已经活了九年了,按着年纪该叫老花了!况且那狗都是自愿的,有你什么事啊!”
“放屁,明明是你家的老狗欺负我们小花,说什么也要赔钱!赔钱赔钱!”
“你个不识好歹的,就是想要钱啊你!今日我就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