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嘛,总看你高兴不起来,总是抑郁的样子。”洁笑了一下。
我点点头。想想自己也可能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我们的谈话就到这儿。一下子发现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从逸夫楼那边出来。洁起身身教学楼走。我也背着吉他跟在他身后。洁不再说什么。我们在教学楼前分手。
她微笑地跟我摆手:“今天的感觉真好,谢谢你陪我。”
我说:“没什么!”
洁又说:“保密!”
我说:“保密!”
这样,我看着洁快步跑进教学楼的大门后消失不见了。
我一回头,就看见秋站在不远处的柳树下看着我并慢慢地走向我。她背着白色的双肩包,剪了齐耳的短发。
我向她点了点头。正准备擦肩而过的时候,秋叫住了我:“洁也在教室吗?”
我点头。
“哦,你们出去了?”秋问。
“她看见我去弹琴,就跟我走了一会儿。”我说。
秋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走过去了。
我不清楚那天,看到我洁的秋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去跟洁确认此事是否为真。但是,这一天里,从她的说话中,我仍难隐约感觉到秋应该知道一些事情。或者仅仅凭猜测,也略知端倪吧。
罢了。过去的事情是无法挽回,只能接受。如今的我,像一个已经想通了的“罪犯”,只要人家说的是真的,我全盘接受并甘愿接受任何惩罚。而我此行的目的,也正是如此。见到当事人,如果她已经忘却,如果她很幸福,那我也将释怀了。可是,洁已经失联了。
我又不想像罪犯那样为了立功,急于表现,把不相关的事情也要交待出来。或者把不相关的人也拉进来。毕竟有些事,是需要自己来承担的。
从回忆时走出来,就听见秋的卧室那边传来含混不清的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