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脸上的笑容愈发猥琐。
嘿嘿说道:“夫人先把外衫脱掉,今夜大好时光离天亮还早着呢!只要夫人把我伺候好,别说那些银钱,就连夫人的外甥也可以放回来,让我们一家团聚。”
王氏听了刘二的话,一口气噎住险些晕过去。
但是她却银牙紧咬死死撑着,一只手拿瓷片继续抵着脖子。
另外一只手却依着刘二的意思,外衫滑落在地上。
刘二双眼放光,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在王氏身上,咽喉呼噜呼噜作响。
“继续脱,慢慢来,**一刻值千金,我们当然要省着点花呀!”
王氏脸色涨红,但依旧顺从着刘二,这次脱掉的是小衣。
身上仅剩下一抹肚兜红和腰上黄,在烛光的照耀下,她姣好的面容,略显丰腴的身材覆盖上一抹氤氲光泽。
刘二顿感鼻子一热,两条暖暖的东西顺着鼻子流淌下来,伸手一抹竟然是血。
“夫人果是信人,只要我们好上一回,夫人就知道小的的妙处,保证日日缠着小的双宿双栖。”
王氏再脱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她颤声道:“连你也要羞辱我吗?”
刘二连道不会不会,却不知道王氏这话根本不是对他说的。
刘二觉得火候拿捏的差不多了,当即敞开衣怀,准备和王氏温存一二。
结果等他裤子都脱了,肩膀上突然凭空出现一把利刃,紧紧的贴着他的脖子。
不由得惊呼一声,刚才还斗志昂扬的,瞬间像是霜打的茄子软趴趴。
孟玉楼早就站在门外,听着王氏和刘二的对话,知道了王氏不得已的苦衷。
而且还竟然要被一个捣子泼皮逼迫,这让她怒不可遏。
她性格豪爽但一点不傻,如果直愣愣的冲进去,少不得要和刘二刀剑相向。
一旦误伤了王氏后果难以预料,那可是李茂被诬陷的证人啊!
所以当她用宝剑别开房门后,悄无声息的给正对着自己的王氏使眼色,又指了指刘二。
王氏也是心思通透的女人,马上想到孟玉楼是来救自己,当即顺着刘二的话,麻痹着刘二。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刘二刚刚想冒坏水,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利刃。
吓的他险些尿了裤子,苦苦哀求道:“哪位好汉当面?我乃过街鼠张胜的小舅子,东城街面上的刘二……”
孟玉楼一脚踢向刘二的尾椎骨,刘二又不敢躲避。
这一下直把刘二踢的剧痛从尾巴根瞬间传到全身,额头沁出一层冷汗,差点当场晕死过去。
“去把床单拿来将他裹了。”
孟玉楼见王氏站在原地不动弹,脸上流露出险死还生的庆幸,不悦道:“你也把衣服穿上,我只是让你吸引他的注意,谁让你脱衣服了?果然是个不知礼的女人。”
孟玉楼现学现卖,把潘小妹揶揄促狭她的话用在了王氏身上。
王氏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得满面绯红,胡乱的穿上衣衫跑去拿来床单。
三下五除二就把刘二裹了个结实,牛耳尖刀自然也被孟玉楼夺去充当战利品。
孟玉楼的心情糟糕的狠,再说对刘二也用不到“怜香惜玉”,宝剑先在刘二的腿上刺了一下,看到鲜血染红了床单才开始问话。
“王氏的外甥秦桧,就是你掳走的?人现在关在何处?生死如何?你若是敢说半句假话,让你身上再多几个窟窿,你不信可以试试看。”
刘二心下连呼倒霉,又见孟玉楼下手这么狠辣,哪还敢和孟玉楼对着干,孟玉楼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一旁的王氏听说外甥不但性命无忧,连上次送来的手指头也不是秦桧的。
只觉心口压着的一块大石瞬间不翼而飞,对孟玉楼充满感激之情。
“秦桧关在东城的花柳巷的一间后院里,我一直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绝没有侮辱他半点斯文,这位女侠高高手把我放了,我这就回去把秦桧送回来……”
刘二的话没说完,宝剑就横在刘二的脖子上,把刘二吓的禁声不敢言语。
王氏房里闹出了动静,住在隔壁睡不踏实的吴月娘听到响动,过来一看吓的花容失色,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难道孟玉楼心中气恼娘亲诬陷李茂,夜里过来寻仇给李茂出气吗?
等吴月娘在王氏的吩咐下关上房门,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双眼湿润给孟玉楼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多谢姐姐前来搭救,否则我们母女必将陷于贼人之手失了清白丢了性命,这份恩情铭感五内……”
孟玉楼不耐烦的让吴月娘起来。
“这件事大郎还不知道,必须尽快把这个消息通知大郎,吴家小娘子去不合适,容易被有心人盯上,王氏你去吧!
换一身仆婢的衣衫把头发也弄散些,一定要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大郎,一切自有大郎决断。”
王氏诬陷了李茂,现在又要求到李茂身上,心里的尴尬和羞愧可想而知。
但为了外甥秦桧的性命,她的面皮早就不要了,应声后急匆匆的去找李茂。
当王氏衣衫不整的见到李茂,李茂脸上的精彩无法用言语形容。
他一番运筹没想到东方不亮西方亮,孟玉楼带给了他意外的惊喜,当真是他的福星啊!
深更半夜时,雷横等人都被找了回来。
听李茂把事情一说,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这让李茂为之气结。
愈发觉得身边少个能谋划事情的人,指望雷横和邹渊这些大老粗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