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薄雾/纯音乐
翌日。
睁开眼的第一幕,当我看见自己躺在一遍茂密宽阔的草原上时,我被彻底惊醒。。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偏僻陌生的地方。而这地方四周都是环绕的大山。因为是初春季,山上的苍天密林大部分都退去黄褐色,剩下的是刚刚凐生的绿和淡色。所以,美中有些显凄凉。
当神经彻底觉醒后,我才开始怀疑起自己。
昨晚,我不是跳河了吗?对于不会游泳的我,遇水是必定命丧黄泉。
我这是死了吗?为什么会感觉到冷呢?
当我在身上努力寻找答案时,才发现旁边竟有一具已冻得僵硬,毛发稀立的死尸竟是昨晚那只跳水的猫。
看到这一幕时,我不得不信实这是事实。
不过如此,它果然还是不是一只灵物。它不过就是一只普通的猫而已,所以,它才会死去。
可是,同样的遭遇,我却活着。
难道是奶奶?
她真的是人们口中传言的巫师吗?
所以,她会隔空救物救了我。
一直都反对信邪,从开始厌恶这个世界信邪的人类起,我也开始厌恶奶奶的观点。但很多次,站在“善”的角度我都以失败而告终。
然而,深度坠入思考时,不自知发现自己披散的长发有些湿润,这更加证时了昨晚跳水的依据。在大脑恍惚间,眼神却不禁然瞟到某处那一丝不真切生硬的红惊醒了我的大脑。
如果没记错,刚刚看到的太阳是金黄的,这一下怎么突然就变橙红色了?
眼神在不确定再一次锁定目标时,却在侧头一瞬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敲了一下自己。然后,我以为是错觉,转过头后,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昨晚的事受了惊吓吧。然后,目光又锁定太阳,结果,那东西又开始敲了自己一下。
于是,我开始心虚了。扭过身子,除了风吹草动的身影,后面依然什么也没有。
难道,大白天的遇鬼了?
虽然,我很不信实那些邪念的东西。可是,在疏离数隔战争的年代并不久远,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偏僻之地有存在大量的枯尸野魂也不是不无可能。
谁叫奶奶会的东西让我用科学无法解释清楚。
回过神时,那东西好像越来越猛烈了。开始正面袭击而来,我的头被什么东西猛敲了一下。
“谁?!”
我猛然转过身,依然还是什么也没有。而且,还抬头望了一下上空,除了流动的空气,别再它物共存。
“是时候该醒来了。”
流动的嗓音有些熟悉,于是准备寻声望去。可是,身边什么也没有。
“你在哪?”我直冒冷汗。
“我就在你面前。”
“什么?!”当看到面前什么也没有时,心慌加剧。
“我面前什么也没有!你到底在哪?”我有些震怒。
“就在你面前。你眼都没睁开,怎能看见我啊。”带着娱弄的笑声,我却诡异多思。
“我明明睁开眼了啊。”我很无奈。
“你没有。你眼睛还是闭着的。”那声音继续响起。
然后,我又被那声音主人神不知鬼不觉拍了一下。回头,还是什么也没有。
当视线望向周围时,心跳因为太过于宁静,连周围风吹草动的声音都如此澈耳,更是荒凉凄厉。
“你到底在哪?”我心理阴影徒升。
“你睁开眼就知道我在哪了。”那声音很无奈。
“我这不是睁开的吗?”
“不,你没有睁开。你是不是不愿意醒过来?不过,梦里太久了可不太好玩哦。别再睡了,是时候该起床了。”
当我听到“醒”、“梦”、“睡”这三个字时,我彻底震惊。
然后,还没有回过来的思绪强制性让我将眼睛努力一瞪,在感觉太阳抖动了一下的一瞬感觉有粘糊糊的东西粘在自己眼睛上,然后眼前一闪扭转成了另一个画面。
“你终于醒了。”
当我努力清醒时,看到放大的一张陌生的面孔带着微笑差点有些吓到自己。
这个人显然不是白序男孩,他看起来比较温和近人,正是上午那个对着我微笑的中年解放军。
一切拉回现实,才发现梦里看到的红太阳正符合窗外那具孤落红日。
“你刚才迟迟不愿意醒来,估计是走梦了吧。”解放军微笑着。
“走梦?”我蹙起眉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走梦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前辈传言,大概就是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而迟迟不愿醒来,被困在梦里。”
“哦。”听他解释,我倒开一窍。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可能是在做完手术后,因疼痛麻痹了大脑。神经控制我由幻想进入睡眠状态却怯去了潜意识。所以,是梦是幻想都混为一谈,分不出真假。
可能,是这个社会的封建邪意识太过于强烈,我都无法抵控自己努力诞生的新鲜思维。
我的心里一阵荒凉凉的,不知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估计,我现在是不能回去了。回去,便会成为那些巫教人的盘中餐。而且,面临奶奶的殡葬我都无法参与,真是不孝之子。
我时刻在想,奶奶一直相信神灵的庇护,她临终前也快将近九十大寿。最后一次高龄大寿还没来得及准备,她就这样走了。不过,相对于其他老人而言,奶奶认为自己是活到了满意的年龄。
而某一处,殡仪并没有如实想象中的那样进行……
“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