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这些乱象纠正了吧,这个国家不能再折腾了,咱们先要让所有人都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然后再去考虑其他。”钟山岳道。
“咱们爷俩瞎聊。”钟跃民换了个姿势,今天晚上看守都回家了,只有值班室里面有两个人在值班,他也不担心有人偷听,“让您来施政,您想怎么做?”
“还是要实施社会主义,让人民当家做主,只是要把工作中心从阶级斗争转到生产建设上来。”钟山岳点了根烟,思索了片刻。
“什么是社会主义道路呢?”
钟山岳想了许久,摇摇头,“咱们国家探索了这么多年,可谁也不知道哪条路是社会主义道路,之前咱们都跟着苏联学,现在看来他们也不一定都对。”
钟跃民心中嘀咕,当然不多,再过个二十年,这个老大哥把自己都给玩死了。
“那咱们是不是太纠结于目的和手段的问题了?”钟跃民道:“中国自古以来开过之后不久必然有盛世,统治者治理手段几乎都如出一辙,那咱们是不是也可以借鉴试试?甚至国外发达国家的政策制度,如果对我们有用,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学一学?”
“那怎么能一样呢?”钟山岳几乎脱口而出。
“有什么不一样呢,只要能够让国家发展起来,又何必在乎是谁造的枪呢?”钟跃民回答道:“说到底不过是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实事求是罢了。”
“实事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