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现代五仙传奇之灰仙传>阳虚邪入—神奇茅根

当时我特别爱卖弄,只要挖得了茅根,便喜欢到左邻右舍去找同学和好友们显摆,倒也被我误打误撞地治好了不少习惯性流鼻血的“顽疾”。

现在想想,茅根治疗体虚血热之症,其药效之强,对症之切,令人瞠目结舌,这一案例生动阐释了传统中医的药物生克理论,真无愧于神奇之名。

不过我小时候对茅根感兴趣的却是另一方面,看老爷子挖得多了,有时也耐不住手痒,想接过铲子试试身手。

每当此时,老爷子总会瞪起眼睛:“一边玩儿去,你认识茅根吗?要是挖错了,吃了是会中毒的。”

那一回我从老爷子口中得知,这茅根还有一位相貌类似,脾性却大不相同的同胞——芦根,万一要是吃错了,这肠胃免不了大大受苦。而且这两位“兄弟”往往出入相随,一不小心便有李代桃僵之虞。

既然如此,我自然也失去了兴趣,干嘛和自家肚子过不去呢?但我偶然间发现,所谓的“芦根”与“茅根”,竟然是从同一株植物的根上掰下来的!除去了芦根,剩下的根须正是回家煮水的茅根!

这简直颠覆了我少时对世界的全部认知。其实还得怪我那时的眼界太低,知识范围的太窄,比如用途和毒性完全不同的乌头与附子,二者就属于同一种植物的不同根系。

《本草纲目?独白草》中记载:乌头为毛茛科植物,母根叫“乌头”,为镇痉剂,治风湿神经痛。侧根(子根)入药,叫“附子”,有回阳、逐冷、祛风湿的作用,治大汗亡阳、四肢厥逆等症。

那一年,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偷偷藏了一些被老爷子丢弃的芦根,拿回家和茅根相互比对,发现芦根除了挽节粗大一些,色泽更深一些,二者也没啥大的区别,它们毕竟同属于茅草的根系。

我又发挥神农尝百草的精神,小心嚼了几根儿,觉得和茅根味道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口感略微涩硬了些,也许是服用剂量太小,倒也没有因此拉过肚子,实属万幸。

“好你个大哥大啊!平时我让你尝药,你推三阻四找各种理由不吃。结果灰家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不让你吃的,你还去偷吃,枉我这几天还特地找那些口感好的中药给你尝。行啊,你不是想知道什么味道么?明天咱们就开始吃附子和乌头!”

“青青老师!小的知道错了,再说今天的‘作业’我都吃完了。千万可别给我吃什么附子和乌头,那东西都有剧毒,不对症乱吃会药死人的!”

“就是啊,青青。看在六爷我的面子上,你饶过搭档他这一次吧。”

“灰小六!你还有脸来说情?你倒说说看,三姨娘当初传给你们灰家的方子,怎么就被你们精简成一味药了呢?还有,是谁让你们告诉大哥大他家里人把芦根扔掉的?芦根泡制以后明明药效更好!有你们这样浪费药材的么?你不用支支吾吾地装糊涂,我知道原因,还不是你们灰家嘴馋,吃东西只喜欢挑嫩的下嘴,所以只捡茅根吃了对不对?”

我去,原来茅根和芦根是这么档子事儿啊。

“那个,大哥大,你回来。今天学的药理掌握得怎么样了?”

“嗯……挺好的,我说给你听听,看我掌握得对不对。”

君药就是医生针对确诊病症所下的,在处方中起到核心关键作用的主药,而臣药则属于辅佐君药的药物。

所谓“君性急则臣性缓,君性懦则臣性刚”,按照我个人理解,臣药好比化学反应里的缓速剂与催化剂。

能进一步帮助君药与臣药发挥药性的药物,称为“辅佐之药”,按其具体药性,又可分为文(缓)辅武(猛)佐,内辅外佐。

根据处方所针对的病症不同,各味药物有所增减,但一般都要求君臣兼备,有所辅佐,才符合养正驱邪的药理。

这就是中医与西医之间最根本的分歧之处,西医只追求对症,快速有效地消除病症;而中医则讲究养元,祛除病灶只是一方面,核心是培养自身元气,通过强身健体达到百病不侵的境地。

所以中医极其注重如何增强病人的体质,她们认为西医那种为治症而用药的方式,属于舍本求末,虽然可以快速有效地治愈病症,但也给病人的身体带来一定伤害,最后病人的元气不但没有因为病症治愈而得到恢复,反而因为滥用猛药导致进一步受损。

虽然这次病人被治好了,但身体的抵抗力实际上却更差了,外界再有风吹草动,还得生出病来。历来的中医都反对单纯大剂量地使用猛药,尤其在没有臣药配合的条件下,更要慎用猛药!

此外,除了君臣辅佐之外,传统中医处方还有一类十分特殊的药物:使药,即所谓的“药引子”。

古往今来,药引子最能体现中医应用之妙,用得好了,能让普通药方化腐朽为神奇,同样的药方,可能只换一味药引子,便会使得药效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可如果药引子用不好,那真能被人骂得狗血喷头,甚至被扣上荒诞不经的帽子。

比如大文豪周树人先生,就在其散文集《朝花夕拾》中激烈地批评绍兴老家的庸医:“最平常的是‘蟋蟀一对’,旁注小字道:“要原配,即本在一窠中者。”似乎昆虫也要贞节,续弦或再醮,连做药资格也丧失了。”

小时候我曾在一本书中见过类似的例子,不过时间隔的太久了,以至于连书名都忘记了。

只记得书中记载有一户人家的父亲夜里犯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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