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书山心痛得伸出双手帮她擦去两侧热泪。
“怎么了,金萍,发生了什么事?”
,呜……”
金萍突然直起身子,扑到蒋书山怀里痛哭起来。
蒋书山用手抚摸金萍乌黑的长发,焦急地问道:“金萍,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啊!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我,我爸,我爸,他不同意我和你处对象。”
金萍抽搐着回答道。
“为什么?为什么啊?”
蒋书山双手用力地摇晃着金萍是双肩,心急如焚地问。
“他说寇阿姨,你,你妈妈,这人太刁。很难相处,我以后嫁给你后,会吃亏的。”
“我妈刁,难相处,怎么会呢?”
“你妈妈在外面说我爸爸这人小气,传到我爸的耳里;他气得暴跳如雷,大骂寇雪是刁婆;说,说,这都是w革的事了,现在都改革开放了,还搬这陈年烂事来说,我爸,他、他、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
“我爸说,你寇雪想娶我女儿做儿媳妇,没门。”
“什么?你爸真的这么说。”
“唔!我爸还说,今后不许我与你来往,否则,就不认我做他的女儿;他一气之下,托老战友帮我联系了四川省军医大学,让我这学期读完毕业后就参军,到四川解放军医科大学继续深造。
呜我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呜……”
蒋书山双手抱住哭得浑身颤动的金萍,自己热泪也禁不住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初恋刚开始,马上就结束了。
俩人相拥抱头痛哭,哭得窗外的雪花呼呼飞舞、雨点到处横飞。
七、
五月的油菜花开得金黄金黄的,六月的郁金香又来临了,朵朵饱满金黄的郁金香吸引了不少各省游客的光临。
看到郁金香,嗅到它芬芳的香气。蒋书山又不禁想到初恋的情人——金萍。她走了,穿着军装,去了四川,去了军医大学。可我,连一枝郁金香都未曾送给过她。
想着心事的蒋书山穿着警服站在岗亭前,望着走路、骑自行车的人们手拿着一束束盛开的郁金香从眼前经过。满天的空气里充满着郁金香的香气,真让人陶醉。
突然,一位红衣少女驾驶一辆银灰色的台湾产的阳光女式100c脚踏车从前面快速经过。车的尾箱后面装满盛开金黄的郁金香。
“妈的,开车经过我这个棒警面前也不减速,看我是如何收拾你。”
想到这,蒋书山跨上停在身边印有公安二字的长江750三轮摩托车,按下电子打火,轰了二下油门,挂上一档,呼的一下子蹿了出去。再连挂二挡,长江—750.轰隆隆的直往前奔。
“快停下,靠右边停。”
三轮摩托车与少女骑着的二轮摩托车平行时,蒋书山用手指着红衣少女大声喊道。
二轮摩托车依然往前开。
恼火之下的蒋书山挂上四档,手拉油门,三轮摩托车超过了那辆二轮摩托车,并在10米开外打了个急转弯,横在了路中央。
红衣少女一看不妙,乖乖地把摩托车停在离蒋书山三米开外的地方。
蒋书山跳下摩托车,直往红衣少女走去。
“你超速了。”
向红少女敬了个礼之后,蒋书山慢悠悠地说。
“超速?没有啊!”
红衣少女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你难道没有发觉吗?”
“没有啊!我开得很慢的。”
“开得很慢?我挂了四档才追上你。喊你停下,你不仅不停,还加速逃跑。”
“我没听见,嘻嘻,我又没做坏事,干嘛要逃跑啊!”
“这就是问题所在,嗬!还挂着军牌,假冒的吧!拿出你的二证。”
蒋书山把脸一沉,威严地说。
“你凭什么检查我。”
“我是棒警。”
“棒警?你的证件呢?”
“在这,唲,你凭什么要检查我的证件。”
“因为我怀疑你是假的!”
“嘿!我是假的,好,老子让你瞧一瞧。”
蒋书山边说,边掏口袋。
“坏了,工作证没带,忘了放在家里了。”
“怎么没有工作证吧!对不起!那我走了。”
红衣少女说完就要跨上摩托车。
蒋书山把手一拦:“看到了吗?棒警的服装,还有那辆印有公安两字的长江—750。”
蒋书山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胸膛,又指了指那辆长江—750.
“嗨!我当是啥呢!这也有假冒的。让开,本姑娘没时间与你瞎扯。”
“嘿!你违章了,还有理啊!”
“让不让。”
“不让。”
“好!你等着瞧。”
红衣少女伸手到上衣口袋掏出一本印有“八一”绿色的军人证,在蒋书山面前一晃。
“看到了吧!,我是军人,在执行任务。”
“哈哈哈!军人?老子今天就是拿你这个冒牌的军人,告诉你,我当兵的时候,你还是个丫头片子。还想糊弄我,拿来吧!”
蒋书山一把从红衣少女手上夺过那本军人证,打开一看:宋秀敏、女、1960年3月5日出生,黄海省军区医院护士。
合上军人证,他呆呆地站在那里。
“怎么?不是假的吧!拿来吧!再见!”
红衣少女一把抢过那本军人证,打开摩托车钥匙,一个打电,加油,呼!的一声,从蒋书山